齐连礼看着秋千椅上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模样,又偏头看了眼亭子里背影孤单的宋临渊,感慨万分。
有儿不能相认,真惨!
宋临渊看着一家三口互相依偎在一起,手中的笔迟迟未落。
“宋三爷,你快写吧,再耽搁下去就午时了。”
齐连礼说完转身就离开了,不想让宋临渊太难堪。
毕竟他喜欢过临渊居士多年!
宋临渊想起苏宁安还要回去吃火锅,高悬的毛笔终于落在了纸上。
落在纸上的每这一个字都特别艰难。
对不起父亲,恕孩儿不孝!
当最后一个字落在纸上,宋临渊抬眸看向苏宁安,他发现他看不清儿子的面容了,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
“我的儿。”
喊出这句话,儿子模糊的身影朝着远处快速走远。
宋临渊连忙站起身就要追过去,一阵强烈眩晕,呕吐感袭遍全身,让他很快失去了意识。
“宋临渊吐血晕倒了!”
齐连礼一声惊呼,一家三口迅速围了过去。
“小毓,他死了吗?”
萧灵毓收回手,看了眼垂眸敛目的苏宁安,“先将人抬回房间吧!”
苏行意随机蹲下身,打算公主抱将其抱起来。
这时苏宁安也跟着蹲下身来,父子二人便合力将宋临渊高高抬起来送回房间。
“齐大人,派人寻一套银针过来。”
“好!”
萧灵毓安排完拿起桌上的供词快速而又仔细地浏览了一遍。
宋临渊的供词基本跟百里青鸾说的大致相同。
唯独没有提他摔儿子一事。
萧灵毓想想也能理解,当父亲的怎么敢公开承认此事?
他还惦记着认儿子呢。
更让她意外的是,他没有像其他男人那般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女人身上,而是他将所有过错全部揽了下来。
不知是他深爱虞承歆这个女人,还是他真的意识到是他自己造成的这一切?!
萧灵毓将供词收好,进了房间。
苏行意,苏宁安背着手远远地站在门口看着床上出气多进气少的宋临渊。
“小毓,宋临渊不会一睡醒不过来吧?”
苏行意见他吐血就知道那夜给他造成的摔伤并没有好彻底。
“他之前被摔伤过,还没有完全恢复,加之今日让其坦白罪行,这本身对他来说是件很难的事,身心备受折磨才如此。”
“那他身子骨还能恢复如初吗?”苏行意摸着苏宁安的小脑袋试探地问。
“一会儿给他施针,他就能醒过来,我再给他开份日常调理身子的方子,让他慢慢养着,至于能不能恢复如初,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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