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细声细语地说到:“婶子,我不是晓静。”
春花点了点头,见小女孩要走,便又问到:“你见过晓静对吧?她现在怎么样?”
小女孩又细声细语地说:“婶子,我从来不出门的,怎么会见到晓静呢?”
春花点点头,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是啊,是啊!怎么会见到晓静呢?”
但这一次春花却如同脑子坏了一样,竟然会死缠过路的女孩,竟然还会与村妇、村夫生鏖战,拽破了女孩的衣服,撕掉了女孩胳膊上的一块肉。
这一惨祸之后,村里大人小孩都不再称呼她“春花”或是“婶子”,而是“疯子”。
从此之后,春花也不再向别人寻问自己女儿的下落,只是呆和远望和叹息。
每天晚上,严校长都会在临睡前巡视一圈校园,确定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他才会去睡觉,他知道唯有此才能睡一个踏实觉,奇怪的是,学校里的老师和一些住校的学生却从来不知道这档子事情。
这天晚上,严校长照旧背着手在校园里面转悠,他没有点灯,走路也几乎没有动静,用他的话说这才能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当他马上要走过王老师办公室时,他听到王老师办公室里有人说话,还时不时提到乔晓静的名字,他后退了几步,停了下来。
“乔老师已经不再是学生时代的乔晓静了,你看人家就一个假期出落得有模有样,比很多大人都有风韵,水灵得摇摇欲滴,清纯得璞玉无饰,是吧?”杨老师抑扬顿挫赞叹着。
“让我想起了一句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王老师话音刚落,屋子里笑声一片。
“可惜啊!这只能是一种美好的幻想罢了,乔晓静何时出水,出水是不是真像你说的美若芙蓉一般,你我不一定有这眼福吧!”杨老师一副色样,略带遗憾之状。
“人生一大憾事,那就是风韵如餐却只能目睹,而不能近玩,更不能亲尝。”
“行了,你比我有福气多了,白天给你擦窗户,你不都目睹了吗?千万别明天得了红眼病,眼睛一睁吓死学生一片。”杨老师的话让站在外面的严校长情不自禁往窗跟挪了挪步。
“瞎说,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我只是抬头看了看太阳,其它什么也没有注意到。”
“谁信呢?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特别是看着乔晓静一翘一翘的屁股,我看你的身子都抖动了几下,还有那透过阳光若隐若现的Ru房,你的头都僵硬了,眼珠子没有蹦出来算是万幸。”
“你不也是,还有脸在这儿奚落我,如果你没有看人家,你怎么会说出屁股一翘一翘的,还有若隐若现的Ru房等等,这类引人遐想的话语来?”王老师不齿地指了指杨老师。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欣赏美景人之所愿,这有什么好避讳的,再说了,男人看女人就像女人看花一样,本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吗?君子可以爱美,小人也可以爱美,都是心理和生理之需要,这与道德没有什么关系。”杨老师一番大道理,王老师点头认可。
“然也,然也!”王老师说。与此同时,站在外面的严校长自言自语:“屁话,全是妈的屁话,强词夺理。”屋里屋外暂时陷入了安静,王杨二位老师严肃了下来。
“言归正传。你说这乔晓静还是**吗?”王老师有点儿像课堂上给学生们提问。
“这不好说,从表面上看,乔晓静来自乡下,没见过世面,又深受传统思想观念的影响和束缚,会把贞操看得很重,但也正因为这些原因,傻不拉几的她才容易上当受骗,半道成了别人的猎物。”杨老师很有经验的样子。
“你不会碰到过什么吧?”王老师盯着杨老师看,眼神很吓人。
“没,没,如果让乔晓静选择的话,人家选你也不会选我啊,现实条件不明摆着吗?”
“行了,不聊了,睡觉,睡觉吧!”王老师多少有点儿情绪波动。
严校长和杨老师分别先后离去。这严校长边走边嘟噜着,到了自己宿舍门口,停了一下,转头径直朝乔晓静宿舍走去,到了乔晓静宿舍门口又停了下来,沉思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