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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第2页)

我懊恼极了,愤愤地说:“我不是陪酒女郎,一下干了十几杯谁受得了?”

他一脸歉意,看看四周说,再那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有话跟你说。我没耐心地推辞:“有什么事就现在说,我已经支持不住了。”

他惜香怜玉起来,拐弯抹角地说改天我们一起吃饭,到时候再说。我控制不住情绪,气恼地说:“你要不说,就别想有下次!”

他笑了笑,温柔地安抚我要我别多想,回家洗个热水澡好好睡觉,注意休息。说不清他葫芦里卖什么药,阴晴难辨,与张彼接触两次,感觉都不怎么好,阴测测的,不是什么善类,总之,要人心里发毛。

我刚刚出到大堂外,卫谨鸣的电话就来了:“你走了么,我怎么看不见你?”我说我在酒店大堂里。他说你等等我,我们一起走。我说好吧,在大堂的沙发坐下,感觉很不安,就怕张彼又追上来纠缠不清。环抱着双臂焦急地在大堂下踱来踱去。

十分钟后,卫谨鸣从电梯里出来,手里还抱了一捧花,兴冲冲地跑到我跟前。我很诧异,问他谁的花?他把花给我,说是公司后勤买多的,于是就给他一捧。我很乐意地收下,说你这是借花献佛啊。他挠着后脑勺尴尬地笑了,两人一起走出酒店。

曲终人散(1)

宁城的子夜清风朗朗,月光凝练,我们在街边散步,彼此没有对话,只见两人的长影徐徐,平行前进。路过一家咖啡馆,卫谨鸣建议去坐坐,他拉着我的手进去,像一对深夜幽会的平常男女。两人角落的桌子边坐下,他要咖啡,我要奶茶。他掏出手机查阅信息,我在百无聊赖地翻阅时尚杂志,两人无言以对,气氛相当的尴尬与沉闷。

我有些揣摩不透他的心思,他是在追求我么?还是在相信那生生辰八字中可有可无的姻缘。开始,他像火团一般袭来,结束的时候,毫无缘由,只在突然之间。这点他与尹焕冬很像,他们两个总是随时随地地重叠,要我矛盾重重。记得下山的路上,他走在前,我跟在后,他深沉地遥望树干里错漏透出的太阳光,眼镜眯成线,失魂落魄的样子。我故意调侃他:老实说吧,我很讨厌跑业务的!他狡辩道:别乱说,我可比一般的业务员高一个级别,好歹我下面还管着业务员!我鄙视地笑:都一样,就是那种装孙子,卖嘴皮的!他搞怪地笑:你这丫头片子,就算老和尚逼我要你,我也不要。我听他的话就仿佛是尹焕冬说出的声音,心如刀绞,自己含泪跑下山。

“微澜?”卫谨鸣推推我,“你在想什么?”

我恍然回神,才知道失态,随意地答:“在看今年的秋装新款。”

他笑了:“别骗我,你拿着书眼睛直瞪远方,根本没看。”我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脸微微泛红,继续翻书。

两人百无聊赖地坐了半响,他自己发话:“明天早上10点的飞机?”

我说“明天有采访。”把书放下,端起咖啡喝。

他也自己给我解围:“我们是一起回去的,你来了也不方便。”

我无所谓地笑:“呵呵,那是当然,我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话不能这样讲,大家都是朋友。”他面有愧色,立即扭转话题:“对了,你去见见那个军官吧,说不准,你们会一见钟情呢?”

我既心酸又可笑,故作轻松,坦然表态:“我这个人做事总喜欢凭直觉走,第一感觉,怎么样就怎么样,一般,违背感觉的事情都不会有好结果。”

“那你当初对我的感觉如何?”卫谨鸣以自己为例子,试探我的心思。

“老和尚不是说我们没有缘分了么?”我故意气他,他怔了怔,尴尬极了。我叹息:“不能老把感觉的东西当真理,总会有失误的时候,还是随遇而安的好。”对他淡然地笑。

在咖啡屋百无聊赖地坐了一夜,告别时,卫谨鸣眼睛里有淡淡地的留恋,老说要回去快点,明天赶飞机,自己却坐着不动。我见时间不早了,起身去买单,他拦住我,坚持要他买,我说我是宁城的主人,你是北京人。他愣住了,眼睛红红的,用力把我摁回位置上,大步到总台去买单,我的心里微微伤感,假如老和尚说我们有姻缘又如何?是否仍旧应验了林编说的话,两地遥遥无期,就算有爱,也会有距离。 。 想看书来

曲终人散(2)

我们一同出咖啡馆,夜已深沉,清风徐徐,十分的清爽,狭道两旁的七里香开了,芬芳馥郁,沁人心脾。我们一起走到大路外去招的士,一路上两个人不说话,我昂头看天空,银河清朗,北斗闪烁。想起我们共有的点滴回忆,突然依恋起来,十分喜欢他的声音。我问他会背诗歌么?他问我什么意思。我不好意思地说“要走了,你就给我背一首诗,随便什么都行,让我最后听听你的声音。”

他疑惑地问:“我的声音真有那么好听?”我点点头。他自大地笑:“看来我该去报考央视播音员才对。”十分地臭美。他清清嗓子,开始朗读:你轻轻地来,正如你轻轻地离开,我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他一边走一边吟诗,我跟在一旁聆听,此时的风很轻,拂过脸庞有种手摩挲皮肤的感觉,我闭上眼,陶醉其中,以为是尹焕冬,是他在对我说。我的鼻子酸得发疼,因为内心酝酿了太深重的悲伤。

卫谨鸣突然停止朗诵,疑惑地看了看我:“微澜,你怎么哭了?”

我急忙掩饰住伤感,随便找借口:“抱歉,想起少年的记忆了,我当年喜欢写诗,买了不少徐志摩的诗集。”

“写作的人就是多愁善感。”他放松地笑,附和着说:“我也是,不过我不会写,只爱读。”我尴尬地陪他笑,就怕被发现心事。

在大路旁的公交站等的士,等了半天才有一辆车出现。卫谨鸣先让我上车,嘴上说女士优先。我不客气,钻进车里,摇下车窗挥手说,再见,他说也再见。车开走了,关于我和这个北京男子的邂逅就此结束,我相信他不会主动联系我,我也不会去纠缠他,他给了我一场梦,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幻觉。

在回家的路上,我在出租车里哭了,眼泪肆无忌惮地流淌,有种如林黛玉葬花一样的自凄自怜。靠一个声音的错觉去判断对一个人的爱,真是扯之八蛋的事情,荒唐透顶!我究竟喜欢他什么,为什么要因此伤感?那些好感不过是来自内心中阴影的替代品,因为爱太寂寞,一旦找到了介质就不分是非地轩然大波。此时,我特别地怨恨尹焕冬,既然不能天长地久,为什么当初要轰然开始,知道已经没有了爱,为何心里还会欲罢不能?此刻,他的眉目在我脑海里异常清晰,甚至能听到他的声音,感觉到他的气味,他的深情拥抱。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拨通他的号码,电话是通的,一直没有人接,第二次拨过去,对方已经关机,如死一般的残酷。他不曾在这个世间消失,他只是对我消失。我紧握手机,大声地哭出来,像个气急败坏的孩童,拳头四处乱垂,前面的司机慌了,以为自己拉了个神经病,不断地回头看我,惊恐不安地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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