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人现在……”
“她的灵魂力受到了极大的损害,留下了很难治愈的病根。不仅成为了寒体,而且嗜睡在熟睡时,公主毫无防护能力。”她强调道,“身为吸血鬼,是睡眠极浅时间极短的。”
斯娅紧张地咬了咬嘴唇,初时的欣喜已被悲伤替代,她颤着嗓音询问:“长此,长此下去会怎样……”
凡娜目光投以内室,幽幽地回答:“随着睡眠时间的加长,直至长睡不醒。”
“什么?!”斯娅霍然站起,双手发颤,内心深处更是抽痛不已。主人好不容易回来了,本应是喜事一桩,却不想她竟是受了如此重的伤,且命不久矣,“难道,你们偌大的血族,连自己的公主都保不主吗?”
凡娜意料之中她会询问自己,略显忌讳地再次看了一眼内室的方向小声地说道:“此事已有解救之法,只不过公主若是知道一定会大发雷霆。你随我来。”两人小心翼翼地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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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欧阳烈亲自将孙尚宫私通书信上的人员一一念出,底下跪着的外戚势力关联者随着他冷声的阅读,心中颤抖着。而邢勰的脸色也随之阴郁起来。
当信被念完后,他狠狠地将信尽数扔在了地上,百官顿时齐齐跪下,大气不敢出。
“邢丞相,不知爱卿认为该如何处置这些大逆不道的逆贼……”欧阳烈略显深意地看向邢勰,目光如炬。邢老贼,就让你亲自来处理你的势力吧。
邢勰脸色发黑,双手用力地按在地上,指尖发白。他紧紧地咬着牙齿,眼底划过了一丝狠戾,万万没想到,一直以来做事机密的孙尚宫,竟轻易地落入了一介女流的手中,他的许多势力更是因此受到了牵连。
这个女人,他一定要查清楚!
“邢丞相……你难道没有听到朕在问你?”看来,他是乱了阵脚。看着下跪人脸色的极度难看,顿时心情极好。
“皇上恕罪,微臣方才只是在思索。”他将牙齿狠狠地咬着,缓缓地抬起了头,“叛逆乱臣自当处斩不怠。”
他挑了挑眉,眼中略显冷意:“朕怎么觉得依照律法不应如此呢?”说着目光投向了底下掌管律法的大臣,“古太尉,你当如何看?”
一直因为自己女儿被伤而心中郁结的古戎连忙抬起头,被允许对此事进行评判眼中满是深埋的笑意:“回禀陛下,论律法应该是满门抄斩,不留祸患!”此次真是大快人心,终于揪出了一部分朝中的毒牙!
邢勰一听,顿时狠狠地看向他,大声斥责道:“此次牵连官员众多,古太尉竟用如此狠毒的方法,难道是心中有鬼不成?!”
这个该死的古戎,在朝中经常和自己唱反调,这次变故可真是应了他的心!
古戎嘴边溢出了冷笑,讽刺道:“丞相多疑了,我也只是按照律法说出,毫无虚假,倒是丞相,却一昧的掩护更是像心中有鬼……”
“你……”邢勰大怒,正要反驳,欧阳烈憋着笑,心中极是满意古戎的言辞,表面却故作严肃沉声制止,“行了,此次事情颇为重大,朝中从大臣到小官皆有牵连,先行打入大牢,朕要请示两位太后意见,待明日出使大典便作出判决。”
随即大手一挥,宽袖飘逸:“退朝!”
看着欧阳烈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开,邢勰阴沉着一张脸,恨不得将眼中之人生吞活剥。
欧阳烈、伊冰月,我定让你们后悔惹了我!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来了,已在殿中等了一段时间。”见欧阳烈下朝回来,殿外的侍卫连忙上前禀报。
“嗯。”他点头进去,孟公公和宫女太监们识趣地留在了殿外。
殿中的邢天音早已听到了侍卫的声音,便知等的人已然回来,欣喜地回过头,看着眼前一身龙袍的男人。
“臣妾见过皇上。”
“起身吧。”欧阳烈赐了座位后,抬脚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听殿侍回禀,皇后有事?”
他为什么对自己越发的疏远,明明许久未去过她的凤仪殿,见面却毫无问候,难道真如传言所说,他打算册封那个伊冰月为贵妃?
欧阳烈见没有回应,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不解地看向她极差的脸色,开口询问:“皇后?你不舒服吗?”
她紧紧的纠结着衣角,忍住内心的郁结,生怕自己会影响他的心情,尽量挂起了微笑。
“皇上无需担心,臣妾只是只是昨晚没有睡好罢了。”说着她摸向了袖内的物品,缓缓地站起身行了一礼道,“明日皇上要出使水清国,臣妾什么忙也帮也不上,便去了母后那里的佛祖前,求得了一件福物。
欧阳烈听完不由惊愕,看着她温婉的表情,心中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