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上就趴了十几人,只剩下最先喊话的人还是站着的。
回去也会被老爷认为办事不利,他不甘心,还想磨磨嘴皮功夫。
王斐然怕他又念起经,举刀就要把他劈晕——
“等等。”
杜清宴走近,制止王斐然猴急的动作,“我还有事让他做。”
他拿出一封信,递给那人。
“麻烦帮我转告父亲,事情我已经办好了,大可不必追来。还有,我是他的儿子不假,但也不会心甘情愿成为他的棋子。”
……
解决了麻烦,马车又缓缓上路,平稳之后,速度逐渐加快。
王斐然觉得不过瘾,刚刚只算小小热身了一下,他还没拿出真格的呢。
因此坐在马车上,总是不得劲,哪哪儿都不舒服。
他屡教不改,又嘴欠地问道:“公子,好无聊啊。待会还会不会有人来?”
杜清宴不耐地扫他一眼,王斐然怕不是打架打傻了,把这当什么好玩的事了?
刚打完架,正在兴头上,王斐然本来就不算聪明的脑子,更是灌了半罐浆糊进去。
他问:“公子,老爷怎么就派了这么点人来追我们,也太看不起人了。”
“……”
自从遇见甘鲤之后,杜清宴自觉对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人已经锻炼出容忍力,没想到竟然是他的错觉。
他心想:早知道就不带王斐然了,换成别人,走一条慢一点的路也好。
把这多嘴的王斐然和其他人调换个任务,他自己再辛苦点,多算几步,把追兵都引到王斐然那里去,似乎也一样。
王斐然越说越起劲,看着公子那张俊美漂亮的脸,正作敛神凝思状,还以为他是真的在认真听自己说话,便嚣张得完美演绎了何为“得寸进尺”,一张嘴就没停过。
直到他听见一声平淡的命令,“王斐然,你去外边赶车。”
“……”
马车驶过,扬起一片尘土,拍到路人裤脚、裙边上,染上一层土色。
旁边人还有说有笑的,甘鲤简直都要急死了。
那么多人,带着那么多的东西,与他们擦肩而过,主角团怎么还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让她很难不担心自己是不是影响剧情了。
他们就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吗?
拍拍裙角沾上的尘土,甘鲤天真地朝对她最亲切的阮元问道:“阮大哥,我从没见过那样的阵仗,他们是做什么的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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