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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连墙和田伯呢?为何不见?!
连城不禁心慌:“那个,我刚起来,还没吃早点呢,能不能让我……”
嬷嬷再次冷笑:“连小姐还真是会开玩笑,堂堂一国皇后,难不成还会饿着连小姐不成?什么也不必了,直接进宫吧!”
看了又看这嬷嬷的表情,连城终究还是闭上了嘴,一副认命了的样。对方果然来者不善,能把轮椅拿上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真不知到宫里会遇到些什么,用她那小脑瓜去想,也怎么都想不出来后续要怎么办。甚至根本就不知道皇宫为什么会请她进宫,并且是用这种粗鲁的方式来‘请’,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肯定没好果吃。
直到上了马车,连城也没有看到连墙与田伯,心头略为不安。
皇宫御用马车大摇大摆招摇过市,一上不管是什么车马都纷纷让躲避,按理来说坐到这样一辆马车上,连城应该感觉自己倍有面的。可惜代价就是不死也得掉一层皮,里都没了,还谈何面。
窗帘一飘一飘的,时不时能看到外面的景象。连城想了想,突然掀开了车帘,将脸露了出去,让车外的人看了个一清二楚。
前身虽然少出门,但住这条大街上的,认识连城的依旧不少。
本来他们还在好奇车上的人是何人,一见是连城顿时有些哗然,纷纷指着马车低声不知在说些什么。
本闭目养神的嬷嬷睁眼看了连城一眼,皱了皱眉,但什么都没说,目光森冷地看了连城一眼,咧嘴怪笑一声,又闭上了眼。
这一眼看得连城浑身不舒服,有种被看透了的感觉,如同一个小丑似的,于是她脸露够了也就讪讪地放下了帘。
马车一向皇宫驶去,很快就进了宫门,连城略好奇地东张西望。
就在这时,嬷嬷突然怪声道:“连小姐莫担心,除了我等,无人得知连小姐是受皇后之邀进宫,如此大的荣耀竟无人得知……”
连城僵住,脸一阵黑一阵白,这个问题她从未思考过,以为露了脸就有人会知道她是被皇后请进宫的,却没有想过皇家御用车多不胜数,后宫更是千佳丽,有权力请她进宫的不在少数,没有任何证明的情况下,谁知道是皇后?
至所以露脸,不过是想靠人言可畏来以防万一,至少让皇后不至于过为难自己,甚至是危及性命,到头想来还是自己过天真。
“嬷嬷开玩笑了。”连城扯了扯嘴角,心中已经将这嬷嬷用针扎了千万遍。
。。。
 ;。。。 ; ; 看着眼前这只泛着血光的轮,连城眼皮狠狠地跳了几下。
咋一看是只血色轮,再一看,这哪是什么轮,明明就是用n把一样的刀组成的大杀器,无形的杀气在蔓延,光看着就能感觉尸体遍地,血流成河……
无法直视,连数清有几把刀的勇气都没有。
田伯也吓了一跳,因为那血轮离连城只有一米远,若是再靠近一点点,光是上面的杀气就能伤到连城,忙开口:“小姐莫靠近那武器,杀气重,恐会伤到你。”
连城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个瓷娃娃,就算再好奇也听话地退后了一点,隔着一段距离开始打量这把武器,只觉阵阵森寒之气刺骨。至于是多少把刀组成,她还是没有去数,这血色轮看似是用多把刀组成,可仔细看每把刀都衔接得天衣无缝,完全似是一个整体,杀气凛然,意志力薄弱的人根本承受不住。
“田伯,先去看看那人。”连城只看了一会儿就收回目光,体内血气翻涌,这把武器她再看下去,说不定得吐血。
田伯点头,又嘱咐连城不要靠近血轮,然后向那人走去。
只见一个红衣男安静地躺在一片凌乱的床上,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神清骨秀,犹如一块精雕细琢的美玉,虽此时显得十分狼狈,甚至连全身肤色也因为中毒的原因变得一片黝黑,也依旧无法掩盖其一身风华。
咋看到这男,田伯本就呆的表情,显得更呆了一些,好一会儿才扭头对连城道:“小姐,是个身中剧毒的男,此刻已昏迷。”
昏迷好呀,昏迷好办事!连城点了点头,避开那把武器向红衣男靠近。
与田伯一样,咋一看到这红衣男,连城也看呆了去。
一个在如此狼狈的情况下,依旧万千风华的男,在平时该是有多么的吸引人。田伯再看呆也是个爷们,自然不会有多大的感觉,连城却不一样。她是个女,而且是个真女,看到这么一个男,看痴了去也无可厚非。
见状,田伯叫了好几声:“小姐,回神,这人好像快不行了!”
连城回神,擦了把不存在的口水,心道:古有美人卫玠被看死,难不成今又有红衣美男被她看死不成?不行,这绝对不行,一定要救活他!
“田伯,快把我银针拿来!”
田伯呆呆道:“小姐,银针不是在你手上?”
连城:“……”
好像……是这样的,她本说要闭关银针刺穴通脉,然后天外来客。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忘记,主要是事情发生得特殊了点,以至于她有点乱了。
绝不是看美男看傻了,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