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大概的意思就五点”
“一,议定突厥是否来袭。
二,敌方大军几何,我朝须多少兵马应对。
三,敌方可能几时来袭。是否会走西径关。
四,雁门郡须新驻多少驻军。
五,西径关须新驻多少驻军。”
有一句话,郑令没有说出口,兵部早巳派出斥候进入突厥,共三拨,他们只是第三拨,具体安排,他都不敢问。
帐房先生崔远山又道:“我有一计,不知可否一用。”
郑令道:“但说无妨。”
崔远山道:“我们共四桌人,不知兵分四路,北上突厥,做个斥候先锋。”
“一月内回来后,再各以所见所闻各出一策,送兵部上备。郑大人再以四策汇总一策。可以为全计。”
李昭听着觉得奇怪,为何他连羊角辫也算在内了,毕竟还是小孩子。不过想到那个中年男子,倒一切无所谓了。
“这个。。。。。。。”郑令毕竟要考虑多方原因,不由得思考起来。
马夫裴定山大咧咧笑道:“咱家斥候做得不一定好,可北上杀几个蛮子,倒也有那个把握。”
另一位马夫周绅却撋阻道:”大家议事,你且稍后再说。”
两位马夫关系好,大家都知道,但是裴定山大大咧咧,不知啥过往原因,却从来只听周绅一人说话管用。其他人休说撋阻,啥话也不会听你的。
“可有善易容之士?”
帐房先生崔远山道:”在下不才,却也曾随主公北上过,恰好知晓易容。”
郑令大喜道:“后面有劳先生了!”
李昭不太明白他说的主公是谁,反正是隋朝的一位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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