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永不知足的欲望。
房间里的呼吸声陡然沉重,灰紫色的眼睛蒙上水雾,但那个可怜的孩子还留在原地。
您真的在这里吗?他的声音带了一丝不真切的哭腔。
大概在他眼中,我是精灵鬼魅一般的东西吧。
我翻身下床,真丝从我身上划过,我几乎是半裸着上身,强硬地掰过他的头,啃咬着嘴唇,不由分说道:你觉得呢?
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
疼痛提醒我们专注此刻。
他露出欣喜的神色。
太好了,殿下
他或许还想说点什么,但被我打断了。
我知道我不该如此,没有人能践踏爱的权力,我曾审视自己的内心,只看到了无尽奔涌的恶念,我应该回馈他的爱,我应该如此,我应该对赞美报以掌声,对善意报以感激,我应该如此,我应该可我做不到。
只有毁灭和折磨。
我从燐身上看到了自己,我们都曾挣扎过,我将过去的创伤重新赋予他,并以此为乐。
我不能。
但当我重新聚焦现实的时候,我已经跨坐在他身上。
衣服什么不存在的,我们赤裸相对,他的性器与我合二为一,交合处流淌出浊液,我有片刻的恍神。
玻璃映出我们的窘态,我发出细碎的呻吟。
这副放荡的样子我想要结束。
但当我试着抽离的时候,身体被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笼罩,想要雄性的插入,不,这种情况下,就算不是阴茎,我也会欣然接受,什么都好。
水液黏腻地拉出银丝。
燐看出了我的窘迫。
他把我抵在墙上,温柔地抚慰着穴肉,我的身体已经柔软如一滩纯水,我只能颤抖地夹紧双腿,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他反复揉捏着肉蒂,细小酥麻的快感汇集成即将崩塌的大山,在他直接插入之前,我已经可耻的高潮了。
我是一个如此不堪的人。
他摸在我的大腿上,拉开了我的两条腿,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很敏感,被如此侵犯很快有了感觉,湿润地迎接入侵者,随着抽插不断牵扯我的身体,我别扭地靠在墙上,隐隐有了呕吐的感觉。
但性带来了快感,我热烈地搂着燐,摸着他的身体,在性欲的波涛上沉沉浮浮,不知自己身处何方。
我抽搐着不断高潮,到最后丧失了仅存的理智,只是茫然地等待下一次顶峰。
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