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信不信。”
“林兄这话便有些女儿气了。”
“胡说。”
“这句话也很女儿气,林兄上辈子该不会是一个女人吧,哈哈哈……”卫蝉笑了起来。
付月见卫蝉也不似真的看出来什么,心中稍安,只是这没有营养的对话实在无趣,只好闭口不言沉默了起来。
见付月不愿搭理自己,卫蝉继续发挥没话找话的精神,“我知道你为何不愿出手。”
“哦?”
“林兄不惧各派报复,定然留有后手,”说到这里,卫蝉仿佛来了兴致,坐直了身体问道,“还未请教,林兄出自哪个门派?”
“无忌宗。”
“无忌宗?”卫蝉皱着眉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这个门派,“无忌宗定然是个隐世大派吧,不然也培养不出林兄这种宠辱不惊的弟子……我平日里时常四处云游采药,倒也见过一些不在内界榜单上的门派,其中也有些门派实力强劲……”
见卫蝉还喋喋不休的样子,付月终于找到机会喊出了那两个字,“闭嘴!”
“闭嘴”二字一出,脑袋之中顿时一片清明,在各处砖缝里顽强生长的魄罗草慑于付月的淫威,终于停止了聒噪,只剩下卫蝉面色愕然地看着付月。
“无忌宗只是个三流小派。”
“啊,原来如此,抱歉,是我失礼了,”卫蝉悻悻然道。
这时,一直打坐休养的白玉京突然站起身,面露焦急之色朝前方看去。
不远处,被众人围住的五名魔宗侍女原本且战且退,企图到云遮大阵旁背靠大阵防御,但还未行至一半,太苍派剑修段川用出了羚羊挂角般的一剑,竟然突破了五名侍女的合击阵法,伤了其中一名侍女的手臂。
一人既伤,合击之阵也破。各派修士如狼入羊圈,刀光剑影之下,五名侍女顿时险象环生,随时可能在乱剑之中殒命。
卫蝉看着白玉京脸上的神色,有些不解。
“白兄,你……你不会与魔宗那五名侍女有旧吧。”
白玉京并未回答他,只是紧紧地盯着不远处的战况,他抽出了随身佩剑,从受伤的身体之中强行逼出些许真元附着在脚上,仿佛随时都有可能飞身上前。
卫蝉顺着白玉京的目光望去,却发现他眼睛其实只盯着五名侍女中的一人。卫蝉指着那名长相端庄的的侍女,有些不自信地猜测道,“白兄……那……那个叫温晴的魔女,不会……不会是你的姘头吧!”
白玉京依然没有回头,只是那双坚毅的眼睛却不自觉地微微闪动了一下。
卫蝉得到了自己的想要的答案,吃惊地感叹,“怪不得……怪不得你从人家出场就盯着她看……也怪不得你不愿对魔宗出手……白兄……你胆子可真够大的!”
听到卫蝉的挖苦,白玉京眼神微冷地朝他扫了过来。
“白……白兄……莫生气……我的意思是,修仙界似你这般真性情的修士太少了,也不是谁都有你这般的胆子,白兄爱憎分明,在下佩服!”卫蝉朝着白玉京拱了拱手,倒似真的对白玉京有几分敬意。
此时的白玉京才没有空跟卫蝉这厮计较,他眼见温晴面对围攻的各派修士已有不敌之势,再也等不住,双脚一蹬就要上前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