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劫道劫到高人了!”
他强忍着疼痛跑进了林子里。
那赶着马车的车夫也没有追,而是驾着马车离开了。
受了伤的男子在林子里跑了没多久就觉得寒气侵入了五脏六腑,不要说跑了,连呼吸都困难了。
“爹,你说的对,这人啊就不能干坏事!”
咕咚一声,他倒在了地上。
“这是哪里,阴曹地府吗?”他再次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林子。
“不对,这是那片树林,我还活着。
身体居然不冷了,那侵入身体之中的寒气被拔除了?”
在不远处站着一个人,周身好似缠绕着一层雾气。
“在下叶之秋,多谢多谢恩公救命之恩!”他急忙摘下面罩朝着王哲抱拳躬身行礼。
二十左右年纪,额头高阔、地阁饱满,浓眉大眼。
王哲看着那人的相貌微微一怔。
“知秋一叶,你从昆仑山下来了,怎么本事这么差?”
“啊,昆仑山?在下从未去过昆仑山,让恩公见笑了,在下本事是差了些。”
说着话,咕噜噜,肚子叫唤了起来,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脸有些发红。
“会唱歌吗?”
“唱,唱歌?回恩公的话,在下不会。”那叶之秋听后道。
“你这劫道,老弱妇孺不劫,还挺讲道义啊?”
“劫道乃是违法的勾当,在下也是第一次,哎,没想到这第一次就险些客死他乡。”叶之秋叹了口气。
“他乡,你不是会稽府人士?”
“回恩公,我乃秦地之人,第一次来杨州。”
“秦地?离着这里的确是够远的,你从秦地徒步而来?”
“本来是有一匹马的,被我卖了。”
“来杨州做什么,探亲访友?”
“来送信!”
“送信?”王哲听后一愣。
“在下在秦地结识了一位友人,却不幸身染重病,不能如期归乡,恐家中老人挂念,特意书信一封,拜托在下前来送与他的双亲。”
“你不远万里,从秦地赶往杨州,就是为了一封信?”
“受友人所托,必当尽心竭力!”叶之秋朗声道,眼神清澈。
咕噜噜,肚子又叫唤起来,他尴尬一笑,露出两个酒窝。
“拿着!”王哲甩手丢出几片金叶子,轻飘飘的到了叶之秋的身前,叶之秋下意识的伸手,那几片金叶子落在他的手掌之中。
“这,这太过贵重了,不用这么多的!”
“拿着吧,今日相遇,你我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