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品的法器,见血封喉,传言还能还能夺取伤者的生机以治疗自身的伤势,那个人修为高深的很呢!”
“爷爷,他真是冲着那幅图来的,亦或者是冲着咱们冯家来的?”孙女很是担忧。
“所以你要尽快的找到你爹,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那您呢?”
“我得尽快去赣州,虽然我说了三天,那是怕其中出什么变故。”
一个时辰之后,一个人从冯家出门,上了一家马车,马车出了城。
又过了半个时辰之后,冯远帆也从府里出来,上了一辆马车。
“老爷去哪里?”
“赣州,定阳候府。”
“是。”
王哲并没有留在洪城,而是跟在了冯云帆的身后,跟着他一起去了赣州。
定阳候,傅青安,
这个名字他在郭北县的时候就曾经有所耳闻。
这位傅侯爷进京的贡品被那通臂猿猴劫掠,事后他又派去了余六和百河道人前去查明原因,结果那两个人被王哲斩杀在了郭北县城外。
那马车一路未停,直奔着赣州而去。
马车上,冯云帆闭目凝神,他知道,那位今天拜访自己的年轻人十有**是跟在自己的马车后面了。
他也没使什么心眼,一幅图而已。上面标记的地点他早就记下来。
上了年纪了,也没年轻时候那么冲动了。
这要是再年轻二十多岁,少不得和那个年轻人过两招试试。
人老人了,心性没那么高了,胆子似乎也小了。
只要家里人能够平平安安的,受点气,丢点面子又算得了什么?
“就怕他想要的不单单是那一幅图啊!”
虽然他一听未停,但其实走的并不快。
他要给另外的人留点时间。
在他出发的时候,已经有人早先一步去了赣州,将刚刚发生的事情通知定阳候。
定阳候傅青安是他冯云帆的女婿。
赣州距离洪城并不远,大约有两百多里的路程。
两百里,足足走了一天的时间方才到。
赣州乃是一处要冲之地,因此城墙要比一般的县城厚实高大。
定阳候在洪城,赣州,饶城这一代素有威名。
他虽然贵为侯爷,但是却没有像一般的权贵之家那般骄纵,反倒是平日里十分的低调,而且颇为仁慈。
在灾荒之年数次放粮救济穷苦百姓,在这一带的百姓眼中,这是一个难得的好官。
定阳候府,听闻岳丈前来,傅青安带着夫人亲自到门口迎接。
七尺多高的身材,气度不凡,一旁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温婉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