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前面的案桌在鞠义雄浑的掌力下被劈成了两断,怒发冲冠啊,双目通红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要他现在撤回去,鞠义不甘心!
公孙瓒的首级就在眼前,他不甘心就这样放公孙瓒离去。
“先生教我!”
见到帅帐外站着的沮授、田丰二人,鞠义似乎见到了救命的绳索,当即上前数步,紧紧的拉着二人的手,神色间带着希冀,双目中更多的是不甘。
“还是回去吧。”
良久后,沮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旁的田丰也相当的无奈,当初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虽然在意料中,但真正事到临头了,依旧会感到错愕,诚如鞠义所言那般不甘,他们何曾甘心过?
沮授深深的看了鞠义一眼,在他看来鞠义这些日子来着实骄傲了。。。。
未曾把他们二人那日对他说的话记在心底。
潜在在骨子里面的骄纵终究还是释放出来,触及到了袁绍的眉头。
“真的要如此?”
“只能如此。”
闻言,鞠义颓然,瞬间坐在地面上,神色间藏着不甘与疯狂,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后,鞠义从地面上缓缓起身,拍打着衣服上的灰尘,平淡似水的眼神落在那张国字脸上却有着几分的不协调。
“好。”
“某回去。”
平静不能在平静的话从鞠义的口中说出时,沮授、田丰心底叹气,在他们看来鞠义还是太年轻了,不懂的如何收放而已。
袁绍可不是韩文节,时下的冀州也不是以前的冀州。
鞠义欲要在冀州掀起一阵风浪,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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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了!”
坚持月余的公孙瓒有点狼狈,但在怎么狼狈也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
剩者为王!
看谁能笑到最后,显而易见的是,他熬到了最后,所以他赢了。
“兄长恭喜!”
陈欢起身拱手恭贺,月余的时间,他可以说看着公孙瓒进行了一场蜕变,起码身上的那股目中无人的傲气收敛了起来。
人生中需要一场败!
不然在大败的时候,就注定了一蹶不振。
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能在失败中站起来。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