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果然,白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厉声喝道,“你们,给我滚出去!”
“是是,娘娘请息怒。”两个宫女忙起身退出了门。
白月扑倒在了床上,将自己的脸深深的埋在了被褥里。泪,没有声息的慢慢滑出。委屈,不甘,愤怒,什么心情都涌了上来。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好孤独,感觉又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什么都没有。
门被轻轻的敲响。
“滚!”白月低吼一声。
“娘娘,老臣给您送药来了。是皇上特意嘱咐老臣熬得安胎药。”门口传来一个有些沧桑的声音。
“滚!我不需要他的东西。”白月还是暴怒着。
“可是,娘娘腹中的胎儿有些不稳的迹象啊。”御医有些焦急。
白月愣住,忙抚摸上了自己的肚子。里面的宝宝不稳?
“进来。”白月冷声回道。
门被轻轻的推开,御医走了进来,身后的宫女端着碗浓浓的药。
“请娘娘喝药。”御医仍然坚持不懈的说着。
“抬头。”白月冷声,御医抬头对上白月那冰冷的眼神,一阵心惊。
“啪”的一声脆响,白月将宫女手里的碗掀在了地上,碗碎了一地,药汁也流了一地。
两人惶恐的忙跪下,口里直呼:“娘娘恕罪。”
“你们真以为我蠢,那个无耻之人会那么好心给我安胎药?”白月冷笑着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人抖如糟糠。这张脸,真的如此让人放不下么?
“你们现在给我出去!”白月看着地上的碎碗片,眸色一沉。
“是是,娘娘请息怒。”两人后退着除了房门。
待两人消失不见,白月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拾起了地上的碎片,笑了。
这张美丽的脸原本就不属于自己,不是么?都是这张脸带来的这么多祸事。将碎片比在了自己的脸上,白月毫不留情的准备用力划下。
落天和凌言返回的路上遇到了蓝寒洛,而凌言依旧板着脸无多的话,一路狂奔向雾城赶去。蓝寒洛也没有再多话,策马追赶。
终于连日将药送到了雾城。百子晓拿到药引后立刻着手救起了黎傲然。边解毒还边嘀咕着什么天下奇毒。
凌言疲惫的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切。有几日没睡了呢,不太记得了。只是看着黎傲然的脸色终于有些血色,放下心来。那个炔迷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让傲然中这样的毒?
“月,月。。。。。。。。”尽管声音很小,众人还是听到了。傲然那恢复血色的唇张开来叫的第一声便是白月的名字。
“傲然。”凌言笑了,总算是醒了。
而在院子里的落天拿着手里的鸽子正在看娘子大人的飞鸽传书,看完后脸色大变。犹豫着是否立刻将这消息告诉屋子里的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百子晓看着慢慢苏醒的黎傲然,这是自己第一次看到自己宝贝徒弟这么狼狈。
凌言叹气,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百子晓。
“炔迷?那个长的很可爱的娃娃?”百子晓皱着眉,“那我去把那娃娃揪出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罢,就要风风火火的往外冲。
“师傅,你。。。。。。。。”黎傲然慢慢起身,靠在床头。
“前辈先不要走。”门被猛的推开,落天的脸黑的要命,瞪着百子晓。众人有些疑惑,落天怎么会对百子晓如此的无礼,这是从来没出现过的情况啊。
“小子,有事?”百子晓也不介意这些,乐呵呵的问着。
“我想向前辈讨个说法。”落天将手中的信递与了凌言,看了看还有些虚弱的黎傲然,还是没忍住,冷声道,“我们在场的各位都知道,当初是你命宫主全力帮助皇上。”百子晓点头,不明白落天到底想说什么。
“你让我们帮的人真是好啊,非常的好,禽兽都不如的东西。”落天忍住心中的愤怒,还是很“委婉”的骂了出来。
“这话什么意思?”百子晓的脸色一沉。
“皇上不知廉耻,禽兽不如。我们尽全力帮了他,他居然派人将宫主的娘子抢入了皇宫,还准备封后!是不是禽兽不如?”落天咄咄逼人,狠厉的看着眼前脸色大变的老人,尽管他知道触怒了眼前的人,自己可能会被一掌拍死,但是心中的愤怒不宣泄实在不快。
“你说什么?!”黎傲然已经翻下了床,激动的揪住了落天的衣领,手上的青筋爆出,精致的脸扭曲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