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受伤了?严重吗?”
“没什么大碍。现在就是告知宫主,主子平安无事。”白玉堂往虚掩着的门瞟了一眼低低道。
“我立刻去找马车。”一男子转身施展轻功离去。
白月迷糊的睁开眼后发现周围的人都是自己见过的打扮。是无忧宫门人的打扮。为什么这些人会在这?难道是他来接自己了,不可能,没有这么快的!
“主子,你醒了?”白玉堂蹲下身,看着白月有些苍白的脸。
“恩,这些人是怎么回事?”白月迷糊的看着周围的人。
“参见小姐。”周围的人齐齐行礼。
“他们是在附近办事的无忧宫的人,接到紧急召唤令来的。”白玉堂解释道。
“哦,辛苦你们了。”白玉堂扶着白月站了起来,白月客气的对周围的人说道。
“分内之事。”众人的回答却和白玉堂一样。
白玉堂将白月扶上了马车,转身坐在了前面,赶起了马车。周围的人步行跟在了后面。一时之间找不到那么多的马,只得到下一个城再做打算。
到达下一个城后,众人买好了马,一路上,白玉堂细致的照顾着白月。白月一路上却都昏昏沉沉。白玉堂询问是否要休息,等伤好了再上路,白月就将头摇的向拨浪鼓。相见那个人,心里全是他,一刻也不想耽误。
众人快马加鞭,一路赶往了京城。
马车里,白月恹恹的靠着。突然想起和庄寒枫的约定。
到了京城的大门,白月对白玉堂叙说了庄寒枫的外貌特点后吩咐他找个人去驿站等候庄寒枫。去告诉他自己平安。
白玉堂找了个人吩咐完此事,马车却停下不走了。
“怎么回事?”白月在马车里纳闷的问道。
“宫主来了。”白玉堂平静的说道。
“什么?!”白月猛的掀开门帘,对上的是那张熟悉的脸,那双熟悉的绿眸。眼里全是心疼和责怪。
黎傲然看着脸色苍白的白月,心像被什么重重的击中一样。难受的窒息。这个傻瓜,为什么要冒险跑来。当得知她受伤时,自己恨不得立刻冲到她面前去。凌言拼尽力气把自己按住,说这边的事离不开自己。已经有人护送她来,再三保证不会出事自己这才坐如针毡的等待着她的到来。
两人就这么相望着,谁也没有说话。眼里的柔情却像要把对方淹没一般。
“傲然,我想你。”白月笑起来,不顾周围众人讶异的目光,大方直接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白玉堂银色面具下的脸也微微动容,哪有女子会在这样的场合下说出这样的话来?大胆至极。好在周围的人都是无忧宫的人。若是寻常百姓恐怕已经在心里直骂白月不知羞耻了。
“傻瓜,大傻瓜。。。。。。”黎傲然看着白月手臂的伤,看着白月那苍白的脸却是一直微笑着,心里更痛了。
伸出手,一把狠狠的搂下白月,拥在了怀里。
“为什么要来?你知不知道很危险?”黎傲然将白月搂在怀里,紧紧的。仿佛要将他完全揉入体内一般。
周围的人看着自家宫主的样子,都吃惊不已。在他们的心里,宫主就像是神明一样的存在。从来都是没有任何的情绪,总是淡淡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一切都不在乎。现在却是这样的失态。
“因为想来就来了。因为,想的是,即使死吧,也要死在你的怀里啊。”白月微笑着认真的回答着,又调皮的挑了挑眉道,“不过,我没那么容易死呢,我现在也是一个高手。。。。。。”话音未落,人竟然无预兆的倒下,失去了知觉。
“月!“黎傲然脸色大变,惊慌之下竟忘记了该怎么办,片刻才想起来给白月把脉,再摸了摸额头,额头的温度却高的烫手。
发烧了!黎傲然脸色黑了下来,横抱起白月赶快回了别院。
床上,白月的脸色已经从苍白变为了不正常的粉色,呼吸有些急促。黎傲然小心的解开白月的伤口处的包扎,心里更是揪紧了。这个傻瓜,伤口不适也忍着不说,只为了快点见到自己么?这身深厚的内力又是怎么回事?莫非真的是用那个办法?脸色越来越黑,看的一旁的凌言直哆嗦。
这一切,只有等她醒来才能知道了。希望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