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微微勾了勾嘴角,“你身上长的那些东西不疼不痒了?”
萧涵妮讶异的看了苏晚一眼,“你怎么知道?”
苏晚微微摇了摇头,苏贵妃这女儿的脑子是真的不太好使。
她给她打的针,她自然知道药效什么时候会发挥作用。
抛开这个不谈,能让萧涵妮这个有十足公主病的小公主低头的说对不起,也只能是她现在相信并且需要仰仗她的医术了。
萧涵妮见苏晚没回答,自己也反应过来,自己其实表现得挺明显的。
她有些扭扭捏捏的说道:“我跟你说对不起,其实也不光是为了让你给我治病。
其实我知道月儿姐姐不像她看起来那么单纯。
但我跟月儿姐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跟她不对付,我肯定帮着她不能帮着你啊!”
苏晚点点头,“帮亲不帮理。”
嗯,这很人性,她自己也是这样的人。
“还有,其实不用跟我说那个贱男人的事情,他敢骗我,还敢害我得上这种烂病,我肯定得弄死他!”
提到周成亭,萧涵妮一双眸子里满满的全是恨意。
苏晚有些意外,这恋爱脑的公主清醒得还挺快,大概是周成亭pua的手段还不到家。
萧涵妮这时候看明白苏晚眼神里的意思,微微抬着下巴,睨着苏晚,高傲的说道:“你别把本公主想得那么蠢。
本公主只是一时被人蒙蔽了。
那日你跟我说过之后,我已经派人仔细的查过那个烂人了。
他从十六岁起就流连秦楼楚馆,甚至还是小倌馆的常客。
他身上的脏病得了已经有三年了,他根本就是存心骗本公主,把这病传染给本公主的。”
“国舅家甚至他还妄想娶了本公主之后,用本公主做棋子牵制哥哥,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萧涵妮说着,气得一张脸都红了。
苏晚微微有些惊讶,前面关于周成亭的事情,萧涵妮只需要派人查一查就能知道。
可后面关于党争的事情,就不是萧涵妮自己能想明白的了。
她看着萧涵妮,问道:“谁跟你说要用你来牵制你哥哥?”
“周成亭那个贱男人!”萧涵妮咬牙切齿的说这话的同时,又有些骄傲的抬了抬下巴,“我让人把他绑了,准备了十大酷刑,准备在他身上试个遍。
只可惜,他连一样都没挨过,就全招了。”
苏晚:……
她原来以为萧涵妮是暗中查的。
不过想想,暗中去查这种事儿的确是不符合萧涵妮的风格,还是这样简单粗暴更像她。
萧涵妮说完之后,脸上带着几分小心的看向苏晚,“我以后不管你和月儿姐姐的事情了,你可不可以看在我们多少有点血缘关系的份儿上,救救我……”
“我……我还不想死……”萧涵妮大约是真的被吓到了,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居然抹起了眼泪。
只不过她抹眼泪的时候,把脸别向了一边。
等把眼泪擦干净了,她又看向苏晚,“苏晚,我……我是第一次求人,没经验……”
她抽噎了两下,又说道:“我……我其实也不是怕死,我就是不想带着这么一身烂病去死……我……”
她虽然努力镇定,但到底年纪小,眼神里的慌乱根本遮掩不住。
苏晚淡淡的说道:“怕死不丢人。你回去把我给你的药先吃着,以后每三天打一针,等病情缓和一些以后,七天打一针。
但是这病就算是好了以后的一年之内,也不能跟男子行房,明白吗?”
萧涵妮咬了咬唇,点头,“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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