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顾宴倒吸了口气,眼眸火热,失了魂一般死死盯着她。
细腻柔软,就那么跳了出来,像个兔子一样,玉雪可爱。
沈谣泪眼朦胧,小声的抽噎着,烛光照耀下,映衬着她哭着的小脸朦胧娇美,白瓷细腻的肌肤上,有触目惊心的一块块红印子,无端增添了一种禁欲美。
顾宴冷笑,捏着她的腮,迫使她粉嫩小嘴张开,肆无忌惮的玩弄着:“这样绝美的小嘴,若是不吃些东西,怕是可惜了。”
他手里拨弄着,眼色灼灼:“沈谣,你不是喜欢和男人勾肩搭背么?就罚你吃大虫子好不好?”
沈谣被他钳着拼命摇头,嘴里说不出话,娇软的身子不住的不住的颤抖。
原来一向温柔待她的顾宴也可以说出这样地痞流氓的话,也原许,他身上本就有这样的桀骜因子的存在。
此刻的他,比陌生人还让她觉得害怕。
温热的眼泪顺着脸蛋淌到顾宴指腹上,他皱起了眉,眸里有一瞬的恍惚,可转瞬便恢复了冷漠嘲讽的神色。
这个女人背叛着他的感情,他的心,难道他还要心软么?
顾宴按着她的脖颈向下,敛去眼色,不再看她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样子。雄赳昂然就在眼前,沈谣两个手被他大掌锁在了一起,她很努力的不让自己靠近,可颈上的力丝毫不减,一寸寸逼着她向前。
沈谣拼命的摇头,唇边“呜呜”哭着。这动作太过分了,她怕极了。
顾宴还是没忍住看了眼沈谣,小脸涨的通红,眉毛蹙到一起,眼角的泪就没断过。
他手有些抖,腰身动作停了下来,觉得心里滴血般酸疼。
半晌,顾宴松开了手,颓然道:“你走吧。”
沈谣被他松开,整个人跌倒松软的床上,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新鲜空气,粉嫩的唇角被血染的鲜红。
她心如死灰的看了顾宴一眼,缓缓阖眼,眼泪滴到唇边分不清是咸还是甜,她木然道:“我没有衣裳了,我走不了。”
顾宴冷冷的看着,她趴在床上,像个被折磨桎梏的小兽一样,懵然无措。
光洁细腻的后背,有几条红道子看着分外可怖。
是他故意弄上去的。
他一句话没说,起身走了。
顾宴走后,沈谣缓缓的抬起胳膊,将自己蜷缩起来,眼泪已经流干了,她眼神空洞看着门外顾宴离开的方向,心中五味陈杂。
传言是真的,她甚至毫不怀疑若不是她与顾宴曾相处过那样一段温馨美好的日子,他今日就会亲手拧断她的喉咙。
他不分青红皂白,不听解释的冤枉她。现在的顾宴对于沈谣而言,除了心寒,恐惧,还有陌生。
仿佛曾与她经历生死的不是顾宴,曾温柔喊她谣谣的也不是顾宴。
现在的他,是高高在上的世子爷,而自己在她眼里呢?一个虚荣,想要攀附权贵的女人罢了。
……沈谣把脸埋在了膝间,小声的哭了起来。
沈谣在梦里浮浮沉沉,数不清睡了多久,醒来后天光大亮,院子里一尘如洗,仿佛昨夜的阴霾全然未发生过一般。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沈谣抬眸,神情有一瞬的恍惚,未开口,只裹紧了身子。
她不知道来人是谁,她现在没有衣裳穿,若传出去,她便是彻底毁了名声。
敲门声又响了几下,门便被推开了。
沈谣呼吸一滞,紧盯着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