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里有点臭,我们到房里去行不?」玉兰婶央求着。
「好啊!都听你的!」我把她放下来让她双脚着地,大鸡巴却还插在肉穴里不肯拔出来。
「嗯……把鸡巴拿出来吧!这样怎么走到房里去呢?」玉兰婶满腹狐疑。我笑着不语,双手拽住她的胳膊,身体稍稍前倾,示意她往前走。她被我牢牢的扣住,只得乖乖地出了茅厕。
来到院子里时,玉兰婶有些紧张。我知道她担心什么,在她白嫩圆滑的屁股上轻轻拍打一下道:「宝贝,别怕,牛大富去县城送货去了。」妇人被宽了心,张着大腿艰难地前行。
我突然有了大胆的提议:「既然牛大富不在家,我们没有必要偷偷摸摸,何不在这院落里来得自由?」玉兰婶死活不从,毕竟还是有羞耻之心。
我有心戏弄她,抽出大鸡巴在她的大屁股上不停地敲打。
妇人肉洞没了依靠,花心深处却又如猫挠着难受,只得摇着屁股央求于我:「好哥哥,妹妹什么都依你,快点把鸡巴日进来,痒死了。」我听了乐不可支,大鸡巴重新狠狠地插入肉洞。我按住她的肩膀,就这样在院子里走动起来。
「啊……真舒服……」玉兰婶欢快地叫着。她撅着肥大的屁股,肉洞里插着一根大鸡巴,如同一辆轱辘车被我推来推去。
随着每次艰难的前行,大鸡巴都会从阴道中带出些许的淫汁。粘糊糊的淫汁沿着玉兰婶的大腿流下来,滴在院子里的青砖上,如同小孩调皮后屙过的尿液。
这样的姿势是很累人的,交欢半个时辰后,我发觉要发射了。伴随着一声低吼,我在玉兰婶早已泄了身的蜜穴深处射了精。
不大会儿,葡萄树下的石凳上多了一对赤条条的人儿。我把玩着坐在我大腿上的玉兰婶的奶子,爱怜地问她:「婶,今天我日你的屄日的还爽吗?」「嗯……舒服死了。」玉兰婶揽住我的脖子,在我的嘴上亲了一口。她紧接着却又眉头深锁,似有心事。
「怎么了?」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我不解。
「唉……要是能永远这样抱着,什么都不用做该多好啊!」玉兰婶纤细的手指套弄着我那射了精还是雄纠纠的大鸡巴哀怨道。
我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和未来女婿的肉体交欢无疑是刺激的。然而女婿终归是女婿,他会把女儿娶进门。他以后每天只会和女儿快活地日逼,不会再想起曾日过丈母娘的老逼。
我扣着玉兰婶还在往外流精水的肉穴柔情地安慰她:「婶,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往后还是会每天日你的逼的。」玉兰婶听了,无限感激地扑入了我的怀中。
和玉兰婶在一起的日子是性福的,而和春妮在一起的日子却又是快乐的。我穿梭在两个女人--一对母女间无法自拔。春妮当然不知道我和玉兰婶的关系。
有时候三个人在一起,玉兰婶不经意间流露出对我的关心,在春妮眼中也只是觉的那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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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材厂的生意还不错,牛大富简直把我奉若神明。这也难怪他了,原先当个破村长把个牛家村整的破烂不堪。自打我来这大半年,给村里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对我当然是感激涕零了。这天,我正在看这个月厂里的销售额,牛大富走了进来。
我抬起头看他:他丫的现在穿的是西装革履,头发梳的也是油光逞亮,活像个新郎官。
「小萧啊!叔和你商量个事行不?」他傻傻地笑。
「行啊!什么事?」「那个……那个啥?我想招个秘书中不?」「啥?」我刚喝了一半的水差点喷出来:「叔,你要招个秘书?」「中不?不中就……就当我没……没说。」牛大富开始有点支支唔唔了。
我笑道:「牛叔,你是厂长,你说了算呗!」牛大富听了这话,乐得屁颠屁颠地转身开了办公室的门。
「进来吧!」他对门外说道。
门开了,闪进来一女人。乖乖!那不是金香还能是谁?好你个牛大富,真有你的,这不是明白着偷人嘛!这下好了,把金香弄到厂里头,随时随地都可以操逼了。
我抬头细看那金香,今儿个许是稍做打扮了一番。
但见她秀发盘起,丹凤眼,瑶鼻樱唇,粉腮绯红。上身穿米白色小女装,衬托起一对翘挺的乳峰,露出胸前雪白的一片肌肤。下身着紫色百褶纱裙。双腿白晰修长被黑色网状蕾丝袜包裹,脚登黑色高跟鞋。
我暗自吞了吞口水:这骚娘们打扮起来,还有几分姿色,便宜了牛大富那老小子!
「萧厂长,以后有什么事还请多多分咐!」金香一改往日那种狐媚的神情。
我笑了笑道:「金香姐客气了,你来可是给牛叔当秘书的,我哪里敢使唤你啊!」一旁的牛大富哪里明白我话中有话,满脸堆笑道:「大家一起用嘛!」金香一听这话,估计气的鼻子冒烟,把牛大富狠狠的瞪了一眼。倒把个牛大富搞的莫名其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