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俺小子成亲。」「啥?」我愣了一下,心想就是那有点弱智的儿子吗?
在这里有必要交待一下:这牛老栓有三个闺女和一个儿子,三个闺女均已嫁作人妇。小儿子牛二愣原名牛家宝,本是牛家独子,牛老栓夫妇把他从小就当宝贝似的。可惜在家宝八岁那年发了几天高烧,把脑子给烧坏了。就这样成了一傻子,村里人见那小子傻吧拉几的就给他起了个名字叫二愣子。
「行啊!我明儿个一定早点去!」目送着牛老栓屁颠屁颠的远去,我犯起嘀咕:那新媳妇想必是个丑八怪!不然谁她妈的会嫁给一傻子?
当我来到牛老栓家时已是下午了。说的是早点来,可手头的事太多了,不来迟才怪哩!牛老栓见我来了,连忙吩咐开筵席。不大会儿,菜就上桌了。瞧我那酒量,两杯烧酒下肚就晕乎乎的了。
席间,坐在我隔壁的牛大嘴俯身在我耳边说:「村长,你猜新娘子长得俊俏不?」我摇摇头道:「我看她啊!猪八戒一个!」牛大嘴「嘿嘿」干笑两声道:「村长,你这回可猜错了,她可是咱莲花乡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你说啥?」我吃惊地到嘴边的鸡块都掉到了地下。
牛大嘴见我吃惊不小,这才为我一一道来:原来那新娘子名唤李秋月,是莲花乡小河村人,今年刚满十八岁。她爹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留下她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好不容易把她拉扯大,不料半年前检查出了重病。
因为无钱医治秋月的娘打算就这样拖一天算一天,孰料有一天村支书上门来说可以借钱给秋月娘看病。不过他有个条件,说要秋月答应一门亲事,不用说就是嫁给牛老栓的傻儿子。
原来那支书是牛老栓家近亲,这钱当然也是牛老栓拿出来的。如果秋月答应嫁给牛二愣子,这钱当然不必还了,就当作是彩礼钱了。
秋月娘死活不答应,说自己都是一条腿进土的人了,治不治无所谓了,可不能拿闺女一辈子的幸福做交换。秋月却是硬要答应下来,最后俩娘哭哭啼啼的应承下来了。
「妈的!咋能这样呢?」听了牛大嘴的话,我都要开骂了!这牛老栓仗着两女婿在省城里做生意赚了大钱,估摸着还给了他不少。你想帮人也不能落井下石嘛!这个老鸡巴的!
正当我在那骂时,一阵「噼呖啪啦」的鞭炮响起来。我朝里屋望去:原来是牛老栓和他婆娘来敬酒了。瞧他乐呵的屁颠屁颠的样子,老子真想拿根铁棒子捅他的老屁眼!
「村长啊!来来,您今儿个能赏脸来,俺老高兴了,来俺敬你一杯!」牛老屁眼走了过来,说着他妈的客套话向我敬酒。
「牛大嘴啊!你可一定要把俺们村长陪好啊!」牛老栓的婆娘笑咪咪地对身旁的牛大嘴说着,脸上抹着厚厚的一层粉抖一抖都会掉到地上。
我纵使对老栓有一百个不满,也不免要与他客套两句:「您老太客气了,今儿个还是要恭喜啊!恭喜您添了新媳妇。」说着不免又杯光筹影中多喝了几杯。
那边又突地热闹了起来,有人起哄着。原来按照农村的习俗,新媳妇在成亲嫁过门来那天会来斟喜茶。
远远望去,我瞅了个背影:那李秋月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身段儿是凹凸有致,浑圆翘挺的臀儿正对着我,挠得我心儿痒痒的,忍不住呷了一大口酒。一股辛辣之气往头上猛涌,瞬时我已是脸红脖子粗了。
不大会,那李秋月在牛二愣子两个姐姐的带领下来到了我们这桌。我抬头望去,我的个乖乖哦!我的个小心肝「扑通」乱跳起来了!
但见那秋月一头乌黑的秀发盘起,插了一根翠绿的发簪。在看那容貌生得:两道弯细的眉儿,犹如双燕飞过长江水。一双明亮的美眸有如湖水,让人有一种想要一探深隧的欲望。小巧玲珑的却又生得那般鼻子精致,再加上一个樱桃小嘴儿。整个脸蛋儿微施粉黛儿,美艳中带着些许清纯。
再看那一袭红色旗袍包裹之下的娇身儿,胸前两座乳峰突起。水蛇般的小蛮腰,圆溜紧翘的玉臀,旗袍左右开叉露出的两段腿儿白白嫩嫩的。真的是要妙杀牛家村的所有大老爷们了!
「村长,该喝茶了!」突地牛大嘴用肘子拐了我一下!我这才端起茶一饮而尽,接着从兜里掏出两百块丢到盘子上。
二愣子的大姐抓起钱笑眯了眼道:「哎哟!村长就是大方,秋月啊!快谢谢俺们村长!」待我瞅那新娘子秋月时,她恰好正望着我,四目对射时,她羞红了脸,连忙低下了头。我差点惊呼出来:我靠!好正点的妞啊!
这时牛大嘴发话了:「我说家宝他姐啊!你就代你家弟妹谢谢村长得了呗!
你瞧把新娘子折腾得脸都红了!」「哎哟!是我的不是,那俺就代弟妹谢谢村长了哈!」二愣子他大姐连声道谢。
我打着哈哈道:「他大姐甭谢了,既然来到了咱牛家村,就是一家人了。以后有啥事尽管说,别客气啊!」这一说完满桌的人都闹哄哄的拍着巴掌笑起来。
倒把那秋月弄得粉嫩的脸颊越发鲜红,娇艳的如一颗红苹果,让人垂涎於滴的想啃一口!
这时我却乍听到一个带着讥笑的声音响起:你就尽管胡诹吧!谁不晓得你娃儿的花花肠子,你要人家以后有啥事尽管直说。难不成你还想代替二愣子洞房不成?
我拿手伸到桌下拍了拍早已撑起裤裆的大鸡巴怒道:「就你丫的话多,老子还不是为了你爽嘛!你丫最好闭嘴!」这顿酒席闹哄到晚上了,牛老栓又强留着我们下来打牌。我虽本来就不爱那玩意,但牛大富好说歹说偏把我留了下来。
正当我们吞云吐雾抽着烟打着牌时,那牛二愣子穿着一条三角短裤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他撅着嘴拽着牛老栓的婆娘嚷道:「娘啊!俺要睡觉觉了嘛!你哄俺睡嘛!」牛老栓婆娘在他肩上拍了拍道:「今天俺们家宝是大人了,成亲了以后就要和老婆睡嘛!」「不嘛!俺不认识那个姐姐,俺不和她睡!」二愣子死活不依。
还好有牛大嘴把我扶回家,你说这酒的后劲咋这大哩?到现在脑袋还昏昏沉沉的,看来我床上功夫厉害,这喝酒功夫还要加强啊!那牛大富牌瘾上来了,打算在牛老栓家打通宵的麻将。
今儿个见的那新娘子李秋月,生得好生标致,可惜了哦!怎么会就嫁给一个傻子呢?一想到她那鼓鼓的奶子,还有那圆溜溜挺翘翘的大屁股,我一时血脉贲胀,只觉胯下一阵发热了!
对了,玉兰婶不是在里屋吗?何不找她解决一下这燃眉之急呢?一想到这,俺还真有点「鸡动」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