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二夫人的话,是奴婢。”苏谨晨柔声道。
“嗯,”二夫人点头,正色地吩咐道,“你们爷这次伤得不轻,行动上也多有不便,你们可要仔细照顾着。”
“是,二夫人放心,奴婢省得。”
………………
却说这厢二夫人正事无巨细交代苏谨晨跟芷兰,唯恐爱子养病期间有什么闪失,那厢各房也都得了消息,花团锦簇的一大群人就往敬自斋来。
“斐哥儿这是怎么的了?”老夫人由两个嬷嬷搀扶着,还没走到近前就焦急地问道。
“祖母——”陈逸斐忙起身行礼。
二夫人也过来搀扶。
“怎么就伤得这么重!”老夫人眼眶登时就红了,“这是哪个遭天杀的,把我们斐哥儿伤成这样?!人拿着了没有?!这样的混账就该登时拖出去打死!”
陈逸斐无奈笑了笑,“祖母放心,那人在闹市策马,已犯我朝例律,早已押解官府,听候落。”
说话间,大夫人,三夫人并着陈逸庭,陈思媛两兄妹也跟在老夫人后头走了进来。
众人一早得知了消息,此时也都纷纷对陈逸斐表达了慰问之情。对他因何受伤,大夫如何说又是如何用药也免不了问东问西,陈逸斐也都耐着性子一一答了。
倒是陈思媛,规规矩矩在绣墩上坐了一会,趁人不留意,默默扯扯陈逸斐左手的袖子,小声道,“二哥哥,你当时是不是很疼很疼啊?我叫针线扎一下都觉着疼得要命,你胳膊都包起来了,当时……”她说着,小手捂着陈逸斐的耳朵道,“当时你有没有哭呀?”
天真的童言童语顿时就把大家都逗笑了。
陈逸斐温和地笑了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三夫人笑道,“你二哥哥哪跟你似的——那么点子疼都受不住,就知道哇哇地哭鼻子!”
陈思媛登时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缩回哥哥陈逸庭身后,再不肯跟陈逸斐说悄悄话了。
老夫人又坐了一会儿,仔细过问了一番陈逸斐的伤情,确定只要好生养着就没什么大碍,这才在一众媳妇的陪同下离开。
二夫人走在后头,临走前忽然叫住苏谨晨道,“得了空你且去我那里一趟,我有几句话跟你说。”
苏谨晨一愣,忙应了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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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一直不见好,存稿一直不见多……
这样吧,咱们做个游戏~大家猜猜二夫人找苏谨晨干啥,只要有一个猜中的~明天照常,猜不中就暂停一天,厚脸皮的作者放个假,顺便存存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