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中间的圆形大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唐晚涨红着脸,被他放进了浴缸里,很快厉司承脱了衣服也进入了浴缸中。
两人现在是真正的坦诚相见,虽然已经肌肤相亲好几次,但是这样的情形唐晚还是第一次遇到,她涨红着脸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厉司承却很愉悦,伸手把她搂在怀里,装模作样的为她擦背,嘴里还不忘记邀功:“看我对你多好?竟然屈尊替你擦背,你可是第一个让我伺候的女人,为了你我这把老脸都丢光了。”
“切,就知道捡好听的说,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的,我用得着说谎骗你吗?”
“谁知道啊,你们男人都是油嘴滑舌的,嘴上一套行动一套。”
“那是别的男人,不是我,我向来表里如一。”
“你就自卖自夸吧?”
“我自卖自夸?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会蹬鼻子上脸,你出去打听打听,我是那种伺候女人的男人?”
“不是。”
“那不就得了?”
“你不是伺候女人的男人,不过精虫上脑就不一定了。”
“什么精虫上脑,我可是坐怀不乱的。”
“坐怀不乱?”唐晚噗嗤一笑。
“对别人坐怀不乱,对你不行。”
“这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夸你,你这个妖精,我的魂都被你勾走了!”他一把把唐晚提了坐在自己身上,低头吻上她的唇。
唐晚伸手推他:“你自己定力不好还怪人?”
“谁说我定力不好的?告诉你,小爷这些年走南闯北,不知道多少女人想要爬上我的床,可是我一直都是片叶不沾身的,只有你,我一见你就控制不住,多年英名毁于你手了。”
“你骗人,我不相信你从来没有碰过女人。”
“我骗你干什么?这种事情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他的话让唐晚有些惊讶。
厉司承的意思是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怎么可能?
陆思雨那个女人那么会算计,怎么可能放过手边的肥肉?
她在考虑厉司承说的话的真实性,他却已经情难自禁:“今天晚上,你得好好补偿我。”
这一夜唐晚在浴缸里被厉司承折腾得死去活来。
次日早上厉司承很早就起来了,不知道在忙活什么,唐晚困倦得眼睛都睁不开,只是蒙着头大睡。
后来厉司承掀开被子在旁边对着她耳朵吹气:“快起来,我今天带你出去玩。”
“不要,我要睡觉!”唐晚捂着脸就是不起来。
厉司承见她不起来,伸手挠她痒痒,唐晚被他这一闹腾没有办法继续睡,只好揉着眼睛翻身坐起来。“去哪里玩?”
厉司承笑吟吟的:“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包你喜欢。”
“我就想睡觉,别的都不想做。”唐晚打着呵欠。
“你真是不省心,我在家陪你你要睡觉,不陪你你又说闷,真是难伺候。”
“这不都是你干的好事情?以后不准碰我!”
“不碰你碰谁?”
“我管你碰谁,反正不要碰我。”
“你说真的?”厉司承脸色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