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下身来,看着他,我在心里嘲笑了一下我自己,没想到我今天受伤竟是因为这样一个人!我对着他说:“我只想知道这次是谁派你来的,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那个侏儒男见我的时候,刚开始脸上面目表情,听我说完话的时候眼里也满是怀疑,因为被打的原因,他张口说话的时候口齿不是伶俐的说:“我怎么能相信你说的话?!如果我告诉完你,到那时候谁知道你能不能兑现你的诺言!”
我笑了笑心里想,这个人还挺聪明的,然后就答应他给他一笔钱,直接就让人当着他的面,汇到了他刚刚跟我说的账户里,侏儒男收到他那边朋友收到钱的消息之后对我说:“其实我们只是听从组织的安排,每次下手之前,我们都是见不到雇主的,具体什么名字我不清楚,但是如果我们做事成功后,都会跟雇主约好一个地方见面,我可以告诉你我们见面的地点什么的,到时候具体怎么做就是你们的事了!”
小三听到他说的话就先开口说:“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跟那些人商量好的,到时候摆我们一道!”
侏儒男被打破的嘴角轻轻的上扬了一下,然后说:“我在你们手里,你们还担心什么!能抓我一回,难道还怕抓不到我第二回吗?!”看着侏儒男此时的表情,我觉得他是一个聪明人,至少他懂得为自己谋求最好的利益和结果,他很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
离开暗室,我们商量了一下去跟那个雇主见面的事情,赵斌找人提前去做了一些安排和埋伏。
我的身体在窈窈的照顾下好的很快,每天都要被她拉着要去医院,如果我真的不去,她就把医生和护士请回来给我看看,所以伤口没有感染,也没有裂开,第八天的时候就拆线了。
看着距离跟那个雇主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我就越是有些着急的想要知道这个雇主到底是谁,我在心里猜测很有可能就是孔令鹏下的手,因为他此刻是最大的嫌疑人。
sh这个地方不像是北方,现在这个时节里早晚温差并不明显,我们一行人出门的时候,也还感觉十分的闷热,见面的地方是一个比较破旧的工厂,通常这里都是没有人回来的,特别是晚上。
我们刚一进去工厂的大门,就开始按照提前的部署准备就位,每个人也都十分小心翼翼的,可是当我们走了一段路的时候,就发现情况似乎真的有些不对,淡淡的血腥味道弥漫在空气中,瞬间就充满了我们整个鼻腔。
我们这些人就决定暂时不要分开行动,大家聚在一起向厂房中间地带走过去,当我们走到厂房中间那一小块空地的时候,就看见一个人已经躺在了地上,他身体的四周被血液包围着,我们立即警惕了起来,然后迅速查看周围的情况,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仔细勘察了一番都没有什么发现,我们就往那个人身边走了过去,走进过去才发现,那滩血液的颜色已经发暗,看来这个人应该已经死了有一阵了,他的身上有着十分明显的枪伤,我们谁都没有上前动他,他的头偏向一侧,两只眼睛却瞪得浑圆。
当我看见这个人的时候,心里霎时间被各种思绪缠满,然后开始不断的联想起来,因为这个死了的人居然是刘家的吴叔。
今天吴叔怎么会在这里,他到底是不是侏儒男口中的那个雇主?如果是,他又是受刘家的谁所托呢?如果不是,为什么他今天又偏偏的出现在了这里呢!种种疑问在我心底里盘旋着,剪不开理还乱,不过我一肯定的就是,这件事情一定跟刘家人脱不了关系了!
我们没有破坏现场,走之前还特意清理了一下我们来过的痕迹,回去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想最近要不要回去澳门一趟,一方面是因为这次刺杀的事情跟刘家扯上了关系,另一方面就是因为前两天,卫青衣也打来了电话说了孔令鹏和刘家人有联系的事情。
我跟赵斌说了一下我心中的想法,赵斌说:“我觉得暂时先不用回去,因为你在sh这边的势力才刚刚稳定下来,说不定他们就是给你下套让你回去呢!”
赵斌说的话也有道理,如果他们只是希望通过给我使绊子,然我心生疑惑回去澳门的话,我现在回澳门的确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不过我的心里还是隐隐的觉得不安,所以回到家里我给卫青衣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帮我留意一下最近刘家谁的动作比较大,谁又跟孔令鹏的关系更为密切。
因为一直也没有再获得什么消息,所以现在很多东西都好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让我无从下手,一直到我接到苏媚儿的电话。
苏媚儿打电话跟我说:“刘闯,这么久没联系了,你也不知道给我打电话问候问候吗?”
其实接到她的电话我也是有些意外的,因为我们确实好久没有联系了,似乎从上次打完比赛之后,我们就失去了联系。
我在电话这边笑了笑,然后对她说:“我这不是比较忙吗,其实我也想着最近给你打电话呢!”苏媚儿就在那边说了一句“假!”是有点儿假,就连我自己听着都假!
我还是在一边笑,然后问她怎么给我打电话了,苏媚儿就说:“你不是让我帮你追查假护士的事儿吗!这边有眉目了呗!看来你是一点儿也不关心这事儿啊!”我一听到假护士这三个字,立马就严肃了起来。
然后追问她有了什么新的发现,还是已经有了假护士的行踪。苏媚儿就告诉我说:“那个人神出鬼没的,的确不是很好查,不过我派出去的人告诉我说那个人最近在澳门那边,所以就想着赶紧告诉你,别到时候告诉你晚了又见不着人了!”
我在电话里表达了一下我对苏媚儿的感激涕零之后,就匆匆的挂上了电话,然后就跟赵斌商量了一下决定立刻就要回澳门一趟,回家跟梁致远说了一下我的意思之后,收拾了简单的行囊我就坐上了回澳门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