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办公室里,我坐在转椅上不停的在那转悠,小三见到我之后看我的眼神一度以为我是不是撞邪了。
因为好久都没有这么轻松的感觉了,虽然刘漠北杀人的证据我们还没有找到,可是今天董长霖给我的这个消息也足够让我开心一小下了。
每天都生活在精神高度紧张的状态下,不停的想着要怎么去对付别人,让我觉得在澳门的日子真的有些难熬。
没过多久小三就跟我说有人来找我,是董长霖派来的人,我就让他立刻进来,是董长霖比较得力的一个属下了,曾经也有过照面,因为我此刻完全注意都放在了董长霖让他给我的东西上面,所以也就没招待他,就让小三送他出去了。
董长霖给我的这个袋子就是一个快递的袋子,看上去没有什么异样,里面有些鼓鼓的,当我打开袋子之后,从里面拿出了一直录音笔,还有一些刘漠北跟外国人勾结的纸质文件,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录音笔,刘漠北的声音传了出来。
录音笔里面的录音并不是超级清晰的那种,但是能让人一下子就听出来刘漠北的声音,也能听清楚他说的每一句话,我确定这是一段电话录音,而听这个录音的内容应该就是这两天发生的。
因为刘漠北在里面说他亏空公款的事情被人发现了,最近他需要一些周转资金,需要他们帮忙。
那边的人也同意了他的意见,但是也给刘漠北说了一些话,就是等到资金周转过来之后,他们需要抽取部分分成。
我一直听到录音的最后,而越是到后面录音的内容就越加的精彩!因为录音的最后居然出现了虞奈何的声音,虽然虞奈何只是讽刺的跟刘漠北说了几句话,但是就这几句话就可以让刘漠北在刘家再也得不到信任。
刘漠北和虞奈何明明是盟友,可是刘漠北却被虞奈何爆料出杀人的消息,可想而知,这个时候这个杀人事件的可信度有多高!!
我立刻给刘半山打电话让他赶紧到赌场过来,并且简单的跟他说了一下今天董长霖给了我证据的事情,刘半山听到后应该也是十分开心的,说了一声我马上到就挂断了电话。
刘半山来了之后,我们两个人只是简单的商量了几句话就准备行动,以免夜长梦多,趁着刘漠北那边还没有任何发现的时候,我们就要先把他拿下。
刘半山来到赌场的事儿,相信刘挂铃和刘漠北的人肯定都知道了,我打了刘挂铃的手机告诉他说:“铃哥,找几个人看住刘漠北,还有赌场的各个门,咱们现在就去他的办公室,有好戏要看!”
刘挂铃听完我说的话之后,就立刻找人加强了赌场各个地方的检查工作,本来刘挂铃就是执行力极强的人,没过多久,整个赌场的外围几乎就被他的人给围住了,虽然此刻他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有刘漠北的好戏,他都一定回去看,而且还会看的滋滋有味。
我和刘半山这边也快速的坐电梯上楼到刘漠北的办公室,突然之间出现的人,让刘漠北的人不明所以,见到我们都来者不善,所以立刻也就开始警觉起来,不让我们进去。
可是那个时候我们哪里还有闲心听他废话,刘挂铃啪的一脚,就向第一个阻挡我的人身上踢了出去,那个人因为没想到我们会这么的冲,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到他们的人反映过来的时候,我们都已经冲过了第一道门,走到了刘漠北办公室的门口。
整个这一层气氛变得异常的紧张起来,刘挂铃的人和刘漠北的人相互对峙,谁也不让谁,但是因为刘挂铃有了一点儿准备,所以此时也占据了一些上风。
两方的人都在躁动不安,所有人的血液都被一种疯狂的躁动感鼓动着,每个人身体里,天性里带着的那份凶残一时间都被暴露出来,好像一下子就能在这里开始大战一样。
我和刘半山还有刘挂铃迅速的推开了刘漠北办公室的门,刘漠北也知道情况不好,所以当我们进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一级的防备,因为他办公室的门是玻璃的,所以我们也并不难看出里面的动静。
刘漠北和他的秘书此时手里都拿着枪对着门口,虽然没说什么,但这也是他做的最后的挣扎了,刘半山和刘挂铃手里也都举着一把黑色的小手枪,这场面就跟我小时候看港台的枪战片一样。
其实那些电影里虽然有夸张的成分,但是也都是有真实的故事才会被拍出来的吧,很久之后我再看枪战片的时候,我就大大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很释然的说了一句:艺术真是源于生活,但又高于生活!
我心里也是有些紧张的,不是怕别的,因为此时的刘漠北就是一直困兽,什么疯狂的事情他都能做出来,我是觉得一旦枪战打响,就难免会引来警察或者更多人的关注,到时候对刘家是十分不利的,而且难免会伤及无辜。
刘半山因为已经看过了刘漠北的那些证据,此时他心里满想着的都是杀了他为老爷子报仇的事儿,他对着刘漠北就说:“你现在这样做也于事无补,跟我们回到刘家你还能多活一会儿,如果你命好,我们也能看在二奶奶的面上给你留条活路!”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刘半山面上出现了一种嗜血的表情,尽管他说的话并没有显示的太过明显,他现在应该是努力压着自己的怒气,他也不希望因为刘漠北的事儿让刘家血战引来更大的麻烦。
刘挂铃冷笑出声,对着刘漠北就说:“我劝你还是别做什么抵抗!别忘了二奶奶她们可都还在家里,三叔客气,但是我可不是那种宅心仁厚的人!”
刘挂铃压抑了这么久的怒气,终是在这一刻完全的爆发了出来,他的那张嘴脸让人看上去就觉得他像是一只饥饿了许久的野兽,迫不及待的想要撕裂眼前的猎物,然后生吞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