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我本来就是陈安仁的朋友。
杜渔有一会儿没说话,手指抓着白色桌布尾上无意识的折叠:你究竟是谁?
刘振辉肩颈放松靠在椅背,两指摩擦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你答应跟我周五看场电影,到时候我就告诉你我是谁。
杜渔懒得跟他玩这种故作高深的游戏,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推开凳子便走,凳子在光滑的大理石面擦出一阵刺耳的响动,直接离去的背影表明她的态度,你有什么目的,我一点也不在乎。
没有起身去追她,也没有表现得失了面子,他依然靠坐在柔软的餐凳上对着左右两边的客人歉意的笑笑,然后拿起右侧的筷子从容不迫的品尝起摆在桌面的菜肴。
陈谦开着一辆紫色跑车在人烟稀少的山路极速飞驰,两侧的车窗大开不断滑过飞快倒退的树影,山风狂暴的涌入车内把他的头发吹得凌乱不已。
陈安仁!陈安仁!又他妈的是陈安仁!
念着这个名字他就觉得牙痒痒的,从小这位二哥就表现得和他们不一样,品行过于端正,没事就爱捧着书或是穿梭在各大艺术馆,待人温声细语。他到底哪里像是爸爸的儿子?
陈谦小时候崇拜过,模仿过他,可是爸爸的眼里永远只能看见这位怂货一样的二哥,他到底有什么好?他哪一点像是会继承爸爸产业的样子?
当听到陈安仁死讯时,陈谦从不否认自己内心的愉悦。当时只有一个想法,15岁自己就为爸爸杀人,现在终于到了大家眼里只有他的时候了,陈安仁死得其所,他不后悔。
现在又从哪里冒出来他的朋友?还和杜渔这个故作温婉的婊子勾搭在一起,真是不知好歹。
如果他们敢做任何阻碍到他们陈家的事,他绝不介意亲手解决掉这两个人。
陈谦越想越觉得兴奋,见血的欲望愈发的浓重起来,他大力拍着车喇叭抒解着快感,车速瞬间飙到了两百。
发亮的双眼紧盯着前方,每次在转弯处,轮胎都会与地面摩擦出巨大的尖锐声,这个声音让陈谦通体舒畅。
凌晨时分,陈谦回到别墅,走进大门才发现客厅的灯大开,陈蜀军还未睡下,他穿着一身深蓝色柔软布料的睡衣,两腿岔开跨坐在黑色的高档沙发上,手肘搁在膝盖处,平时架在脸上的眼镜放在桌面,嘴里叼着一支雪茄,一个丰臀细腰的外国女人跪在他两腿中间,用唇舌不停来回包裹舔弄着陈蜀军身下坚挺巨大的物件。
他朝陈谦招招手,陈谦走过去坐在对面的皮质沙发上。
陈蜀军语调平稳,气息绵长:阿谦,下周六泰国佬会带一批尖货过来,你好好准备,到时候多带几个可靠的兄弟,不要搞砸了。
陈谦摘下眼镜用布料细细擦拭镜片:好的,爸爸。
陈蜀军用手摁住女人头部,快速把物件强行的推进喉咙深处,良久他发出了一阵喟叹的闷哼,满意的拍拍外国女的脸颊,示意她舔干净。
对了,到时你把那位林旸带上。思索了片刻又补充道:还有杜渔。
陈谦瘫躺在沙发上,望着女人乖顺舔舐的动作,痴痴的发笑: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