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听听嘛!听听也不收费!”
云开起身,无情拒绝:
“我真有事。”
季凛也起身:
“我也得走了,诊所那边我还得再去问问。”
“都给我坐下!!”
厉落“嗷”一嗓子,把一屋子男人都吓了一跳!
季凛刚要抬起来的屁股又老老实实坐了回去。
老李背起相机包也要出门,也被厉落杀人的目光给吓退了回来。
老王也不敢吃了,一脸懵。
众人石化,气氛凝结,云开小心翼翼地迈出了一步,被厉落用手掌往胸脯上一推,云开就顺势跌坐在了椅子上,她拿起胶带用牙扯断,唰唰在云开手上缠了两圈,将他的两只手绑在了椅子扶手上,整个过程干净利索,她像一只炸了毛的猫。
季凛偷偷和云开互换了一下眼神,一屋子人面面相觑。
厉落一边缠胶带一边嘟囔:“明天我就去烧纸,告诉我哥你们都欺负我。”
小张也无可奈何地坐下了:“行行行,你快说,给你两分钟。”
云开看着被绑起来的手,也是哭笑不得,只能靠回椅子上。
老王扒着茶叶蛋,一脸悠闲,打算听个乐呵。
老李背着相机包,索性倚在门口,一只脚已经跨出了门外,随时计划着逃跑。
厉落面色凝重地说:
“我们要是再往宠物诊所上查,别说七天,七个月也根本破不了案。”
小张掸掸衣服上的褶子,问:“那你说吧,往哪儿查?”
厉落从桌子上拿出一张照片:
“这是王雨萱的尸体被发现时穿的黑色T恤,你们不觉得太干净了吗?”
老王嗤笑一声,茶叶蛋塞进嘴里,说话含糊不清:“哪里干净了,这上面不全是土吗?”
厉落举起手机里拍的监控照片展示给同事们,说:“王雨萱家里的监控显示,她出门穿的是一件黑色短袖,因为怀里抱着狗,所以T恤胸前的图案我们看不清楚,而她的死亡时间是离家后的第二天,期间就再也没回过家,黑色衣服粘毛最明显了,这件T恤上却一根狗毛都没有。所以说,尽管都是相同版型的黑色T恤,但这件衣服,根本就不是她的那一件!”
厉落的脑中又响起厉风的声音:厉落落!衣服!衣服!
你是不是又去同学家招猫逗狗了?
我是不是得再让你去医院抽管血化验过敏原?
你过敏性鼻炎身上不能沾猫狗毛你不知道吗?赶紧把衣服换了!
厉落看向办公桌上的鱼缸,屈指一弹,六六吓得跳了起来,厉落撅起嘴,心头浮起一丝伤感。
老李问:“有没有可能她身上就带着便携的粘毛贴什么的。”
厉落摇摇头:“王雨萱不是个爱干净的人,她连袜子都懒得洗,家里乱的都没下脚的地方,会细致到随身携带粘毛贴吗?”
季凛搓搓下巴:“这的确是个疑点。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你也不听啊!你就会说,厉落落,你真是人菜瘾又大,赶紧扫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