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你我初识,且往日并无冤仇,你这般行径,未免有些过分了吧!”雷暴阴沉着脸缓缓说道。
“呵呵。。。哈哈哈。。。。。。”云松并未回他的话,而是放声大笑,笑得甚是癫狂。
看到云松这般容态,雷暴的脸色瞬间阴沉了几分,他知道,这是云松在嘲笑他,傻子都能明白的事他如何会不明白,但他并未急着发怒,而是从他那吃瘪的老脸上硬挤出一抹笑容,故作好言相劝道:“想必阁下也是一位聪明之人,小小年纪便拥有这等修为,将来必定是人中龙凤,前途无可度量,即是如此,那又何必为了一个区区女子而葬送自己的大好前程呢?老夫念你是个不可多得的良才,所以特意奉劝一句,‘莫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放下我儿,便放你离去,如何?”
“老匹夫,我云松虽不是什么大圣大智,但也别把我当作什么三岁小孩,你欺我师姐在先,这便是仇,说我过分?你们的行径又光明到哪去?三言两语救想诓我就范,我呸!什么狗屁人中龙凤,什么大好前程,说得再多不就是想掩盖你们那恶心的嘴脸罢了”。
云松自然知道,断不能听信对方所说的话,雷暴之所以没立即出手,只是担心会伤到他的宝贝儿子,从一开始,他对他的宝贝儿子只字不提,其目的不就是想转移云松的注意力,想让云松误以为雷远对他不重要,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来到这里之前云松就将他的消息给打探清楚了,他越是这般做云松就越是自信。
被云松戳中了痛处,雷暴气得直咬牙,若不是有把柄在云松手中,恐怕早已冲上来将云松碎尸万端了,知道利诱不行,转而便朝着云松威逼道:“小子,莫要给脸不要脸,不是老夫自夸,以你这点修为,我一巴掌就可以捏死一把大,若是识相就赶紧放下我儿,那么你之前对我的不敬大可一笔勾销,任你离去,否则,就别怪老夫心狠手辣”。
“既然如此,雷城主大可试上一试”,见雷暴想逼他就范,云松更是不屑,说话的同时手中的力道大了几分,捏的雷远的脖颈咔嘣作响,两眼上翻,满脸通红,都快喘不过气来。
“住手”,雷暴喝道。
他被云松的挑衅气得怒火攻心,两眼冒火,牙齿咬得嘎嘣直响,生怕晚上一分自己宝贝儿子就陨落在云松的手中,虽然雷远资质平平,好吃懒做,更是胆小怕事,遇事就只会找他帮出头,看起来没有一点能入眼,但这就是他怎么看都顺眼的宝贝儿子啊~
软硬兼施,但云松就是不肯就范,一旦他强制出手,难免对方会与他来个鱼死网破,到时他的这个宝贝儿子可就真的一命呜呼了,看着雷远的那痛苦的摸样,雷暴终是肯服软了,道:“你到底想怎样?”
见到雷暴服软,云松手中的力道也就弱了几分,雷远终于不再那么难受了,开始无力地咳嗽与喘息,云松满含笑意的看着雷暴缓缓说道:“这就对了嘛!何必要在我的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呢?我云松可不吃这一套,至于我到底想怎么样,想必我师姐之前就已经跟你们讲得很清楚了,废话我也不想多说,至于另外的嘛!呵呵~你三个老东西得给我师姐道歉,还有就是阉了那老王八蛋”。
说着云松便伸手指向柯摩鸠。
柯摩鸠见云松要阉了他,他哪是肯服软的主,更何况是雷暴的儿子被擒,又不是他的儿子,想以此废了他,必定不答应,于是便在雷暴耳边煽风点火道:“大哥,别听他的话,要我说一个儿子算得了什么,死了也就死了,再生一个就是了,只是这二人一定要死,否则将来必定后患无穷啊~”
“放你娘的狗屁,死的不是你儿子,你当然不会心疼,要不是你,能有如今这般局面嘛?要我说真当该废了你,省得将来又给我找麻烦”。
柯摩鸠的一番话不仅没起到一丝作用,反而引起雷暴一阵反感,朝着他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乱骂。
“放屁,不带把的男人算什么男人,今天谁敢废了我,可就别怪我不顾兄弟情分”。
“够了”。
这时,天剑门的那位中年男子终于再次开口,自刚才,他的那双老眼就一直在云松的身上打量着,那是一种无比淡漠的眼神,很平静,好像众生在他眼中就有如蝼蚁般,渺小,微不足道。
继而再道:“大哥,三弟,如今理应相互团结,同仇敌忾,而不是互相争吵,以免让外人钻了空子”。
“二弟说得是,是大哥莽撞了”,听了中年男子的话,雷暴情绪稍缓,说着便朝着柯摩鸠冷哼一声,继而将目光转向云松,眼中阴晴不定,就这般看着云松好一会儿,才道:“少校真是好心计,我兄弟二人差点就着了你的道,我兄弟不能废,其余的我都可以答应你,如何?这可是我最大的忍让了”。
“雷城主哪里的话,既然如此,一切都好说,况且我也没想过你们会真的废了那淫胖子”,云松笑咪咪地回道,说着的同时目光不由朝着柯摩鸠裆部瞟了几眼,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副嘲讽之色,其中的蕴意不言而喻。
看到云松这般挑衅的摸样,柯摩鸠虽心中恼怒,但并未就此发作,而是将心中的那一抹怒火给隐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