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心情大好地一用完早膳,便去了凤仪殿。
跟颖妃一起听赵清婉向她俩讲解与安排后宫庶务事宜。
直到两日后的下午。
贴身奴婢鸢草主动向她汇报道:“娘娘,这两日有些怪了,奴婢在御花园里一次都没撞见过梅子和英子二人。”
“御花园这么大,两日没撞见有什么奇怪的,说明她们这两日没什么特殊的情况要汇报。”
“可娘娘,不光她们俩,还有那两个太监,奴婢这两日也没撞见。”
“哦,竟都这么巧?那你没去打听下,他们四人是都被调去了哪里,还是怎么了?”
曹婕妤刚才还不以为然。
此刻,不由一下紧张了起来。
“奴婢打听过了,个个都摇着头说不知道。娘娘,奴婢心里有些不安,您说,会不会有人暗中把他们四人全部给除掉了?”
“不可能!谁能有如此通天的本事,能无声无息地除掉本宫四个人?”
“娘娘,若论通天的本事,这皇宫里,也并非没有人有的……”
“你是说,皇上?”
曹婕妤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
“娘娘,除了皇上会将这四人一下给除掉,奴婢实在想不出,谁有必要去做这样的事,有本事做这样的事?”
“您想想,宫里一下少了四个人,私底下竟然一点议论都没有,这也太可怕了!”
“若真是皇上,那说明咱们暗中做的所有事,都被他知晓了。可他为何只暗中除了这四人,却没动本宫?”
“娘娘,这也正是奴婢所疑惑的。”
鸢草是曹婕妤的陪嫁丫鬟。
自小跟着她,心思跟她一样缜密,待人也跟她一样虚伪。
此刻,不由蹙着眉分析道。
“奴婢寻思着,皇上不动您,可能跟他当初宽恕玉采女一样,都是因为有所顾忌。”
“否则,依玉采女当时犯的罪,就算将她立即赐死也不为过。而皇上非但没赐死她,后来竟然还将她释放回了合欢殿。”
“奴婢觉得,皇上应是顾念玉采女父亲的确是个有能力的官员,能为他所用,所以才放玉采女一马。”
“老爷是吏部尚书,比玉采女父亲官位高,自您入宫,老爷又一直向着皇上,从不与皇上作对。皇上对您,自是更有顾忌。”
鸢草与曹婕妤正在殿里谈得会神。
全然不知。
慧贵人刚才拿着一块刺绣花样,想过来找曹婕妤请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