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段鹏举早已经无人关心了。
温客行用过汤便说想睡,他拉着周子舒上楼进了房,周子舒趴他身上搂着他,瞧着温客行眼神清明,也不像是有睡意的样子。周子舒一对藕臂夹着温客行的颈子,温客行能感觉到周子舒微微发了力。
这姿势让他心下有些微妙。虽是知晓阿絮肯定不会掐他脖子,但颈侧这样要害之处被挟制住,温客行下意识攥起了拳,好不容易才松开,手抱上周子舒的后背。
他抚摸着周子舒的背部,尝试安抚她,也是安抚自己,等人软下来了,才一口亲上去。温客行吻的是嘴唇,他习惯性直接把那片软唇含进嘴里,舌头又去抵周子舒的舌尖,亲得她眼睛都微微睁大了。
周子舒本是想问上一问的,她这样敏锐,当然能感受到温客行绷紧了身子,瞧着温客行紧张到脉搏都跳得更快,她一下子心软了。
谁还没有些不想说的事情的?
温客行学的不是正经功夫,极像是杀人的功夫,恨不得一招取人性命出去与人正经比试,倒把人打成重伤的话,可如何是好。
但她又想了想,反正现下能把人放在身边教养着,温客行有武功底子,养上一二年的便能独当一面了,等学会了新的功法,自然也知道点到为止四个字怎么写了。
到时候他大概也不会想待在晋州了。
温客行亲了一阵子才放开,好在没把周子舒一张脸都亲红了,不然又该被说正经功夫不练,倒练的唇舌功夫了。
他随手拨弄了一下周子舒的衣带,衣裳自右肩滑落下来,露出一大片雪白,由顺着窗落下的斑驳日光衬着,白得晃眼。
怎么这样耐不住?周子舒以为他起了白日宣淫的打算,轻声问了一句。
阿絮可是热了,我帮阿絮解开吧?
你这样贴着才叫热。周子舒动了动,却没否认。其实温客行是清明前后到的晋州,立夏也早过了,只是天气还不热,没有入夏的实感,被贴着当然也是暖和的。
端阳之后,大概也就一天天热起来了。
那我叫絮娘好好地发一身汗,再去清洗,如何?温客行面上在笑,眼神却直勾勾地瞧着她。
周子舒知道这是饿了,从右臂褪下衣裳,露出绑带绑在颈后的小衣。温客行换了姿势,自背后抱周子舒进怀里,一手揉着胸,却又捧起另一边乳房,趴在周子舒肩头吸舔吞吃起来。
你也不怕累着。周子舒觉得好笑,躺在床上,后背垫了枕头,把胸挺起来叫他轮流尝了,温客行埋在周子舒双乳之间喘着气,被周子舒有一下没一下顺着后背,心里别提多满足了。
阿絮他抬起头来,眼神又是水润好欺负的样子了。
可以容你歇上一个时辰的,午后照样得练剑,周子舒的手指在温客行腰窝上戳了一下,学得既快就多学些,你还年轻,江湖中三十岁扬名的侠客也不少,到时候也尚能叫一句玉面郎君。
她一本正经地说着调笑话,温客行面上泛了些红,捧着玉乳连亲带嘬,直到絮娘说被吸麻了才肯罢休。
被这么折腾,乳尖儿自是肿了起来,连带刺绣的小衣都穿不得,温客行把棉布揉搓软了,帮周子舒缠了一圈,还是少不得挨了几下捶打。
温客行摸摸鼻子,又作出无辜样子来。他再不讨饶,阿絮晚上回了周府,留他一个人衾单枕寒的,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