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筠庭拥着苏梓走到门口顿住,微微侧过身。
“宋先生,打算一直在女厕躲着?”
话落,傅筠庭带着苏梓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女厕。
宋溢笑着从暗处走了出来。
“你怎么没躲好,居然被他现了?”
苏染不满的撇了一眼宋溢,眼见他单手抄袋,擦过苏染时,冷不防的说道。
“你以为傅筠庭居a市四大家族之是浪得虚名?那你也太低估他了。”
她不知道傅筠庭是什么人,他宋溢能不知道么?
“查到资料告诉我。”
接二连三的受气,苏染咬着唇,恨恨的跺了一下脚,总有一天她一定会把所有的讨回来,包括那一天所受的一切,她一定会统统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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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傅筠庭单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搭在车门上,曲着手臂抵着下巴,薄唇微抿,讳莫如深的脸上神情淡然。
一旁,苏梓安静的坐在副驾驶座上,头偏向车窗外,流溢的灯光在她脸上忽隐忽现,将她的脸映衬的并不真实。
静谧的空间流淌着一丝气息不明的味道。
良久,傅筠庭敛神收回手臂,讳莫如深的眸子看了一眼神游在外的苏梓一眼,同时将手覆在她放在腿上的手背上。
苏梓微微一愣,收回车窗外的目光,继而落在她腿间交叠在一起的手上,心里五味杂陈,想必她和苏染的谈话,他都听到了吧,
“没什么和我说的?”他说。
苏梓垂了垂眼眸,下意识从他手心里抽回自己的手,踌躇了一会才说道。
“今天,谢谢你!”
“除此之外呢?”
苏梓黯然的垂眸,突然没了声音,良久突然仰起头,像是下定了决定一般,望着傅筠庭好看的侧脸说道。
“苏染说的是…真的,我坐过…牢。”
“嗯?”他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离过…婚。”
“嗯?”
“嗯?”
苏梓有点懵,不知道他的嗯是什么意思,她好像没什么别的罪名了吧,墓地的那次还是他救得她,他自然知道她有没有被伤害。
“所以呢…。”
傅筠庭突然将视线投递到她身上,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又继续看前方的路了。
所以?
他是在赶自己走吗?是啊,她有那么不堪的过去,她自从受伤从来没尽过做保姆的责任,倒是还经常麻烦他,甚至还对他产生了一点点的依赖,现在她的病也好了,她确实是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