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啊。
本想用吴鞅来敲打一下左驹,没想到在他的逼迫之下,军师死的死,跑的跑,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最欣赏的,自然还是左驹。
无论是黑龙王时代还是现在,他都很清楚,左驹的能力绝对要比吴鞅要强。
如果是吴鞅是狗头军师的话,那左驹就是真正的智囊,乃是安邦定国的谋士。
但他为了平衡,并没有把吴鞅彻底逼上死路,也就埋下了隐患。
吴鞅来告状,他尽管有所怀疑,可只想给左驹敲个警钟。
只是没想到,这个警钟敲过头了,导致了难以挽回的结果。
现在工坊被烧,狗头军师被杀,他有种孤家寡人的感觉。
别看血斧还有无数中心他的兄弟,但那些人,打打杀杀还好,要出谋划策,恐怕跟逼他们绣花差不多。
而且,左驹竟然是被秦冲救走的!
也就是说,他的一切布置,业火城的所有情况,已经敞开大门显现在了秦冲眼前。
“左驹,你千万别落在老子手中!”
一想到自家军师跟着敌人跑了,薄仲秋就感觉有一股吝气在胸中难以散去。
但愤怒归愤怒,他也没办法让时间倒流。
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抵挡接下来秦冲的凶猛攻击。
本来敌人就势大,现在还有左驹相助,简直是如虎添翼,他不敢再有丝毫大意。
他也不是没派人追击过,可人家出了城就不见踪影,能追到哪里去?
“都给老子说说看,我现在该怎么办?”
看着下面一个个五大三粗的手下,薄仲秋气的直发抖。
“说啊!你们平时不是一个个喊打喊杀的吗,怎么现在不坑声了?你!你前几天还是强行把钱家的千金掳了过来,那时候不是要翻天吗?”
手下在业火城搞的天怒人怨,薄仲秋不是不知道。
但他以为业火城固若金汤,在中部没人是他的对手,一直都采取了放纵的姿态。
可现在,大敌当前,他却发现他无人可用。
“城主,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赶紧去向麻雀大人求援。我想,金燕儿在这里,他应该还是很重视的。”
左侧一个长相丑陋的大喊硬着头皮道。
薄仲秋冷声道:“这还用你说?都到了这地步,不去搬救兵你以为我是傻子吗?哼,现在业火城风雨飘摇,是到了他出手的地步了。若是他不来,那我就豁出命去和秦冲拼,我就不信,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把我经营了那么久的基业毁掉!”
随即,业火城进入了全面戒严的状态,只许进不许出。
薄仲秋也把自己的底牌一股脑的给搬了出来。
各种巨型的守城器械拉上城墙,或是进入攻击位置。
城墙上,二十四小时都有士兵不间断巡逻,防止敌人偷袭。
除了防御装置,业火城甚至还有侦测潜行刺客的功能,堪称是固若金汤。
而左驹虽然烧毁了业火城一处工坊,可薄仲秋的底子很是深厚,又把其他的工坊给运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