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我又没说非让跳。yuedudi我给你解开,不许给我掉金豆子了听到没?”
阿难眨巴眨巴眼。
“你如果还哭,我就不给你洗脸的东西。”
阿难眨巴眼睛的速度快了些。
穴道被解开,面前的人当真就不哭了。
沈恻甚是满意,饮了口酒看着对面委屈巴巴的阿难:“今天找你出来只为两件事。”
“什么事?“
“第一件,寒玉神令给我。”
“不给。”
就知道是这个回答,沈恻也就随口一说,没当着人家真能给他。又道:“白家派了人追杀你,此次武林大会上白家的人不少。你自己小心点。”
白家的人为什么追杀自己,阿难心里再清楚不过。对这个消息倒是没多震惊。
只瞪大了眼睛看着沈恻,阿难眼睛眨巴了眨巴,羽毛似的睫毛忽闪忽闪。不可置信的开口:“你竟然提醒我?”
“对啊,毕竟还想让你心甘情愿的给我暖床。”沈恻话风一转,“还有,恒家的人没几个好东西。离恒家的人远一点。”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阿难心里呸了一口,只当是沈恻掉进了醋缸子里头,“我觉得恒玉挺好的。其他姓恒的关我屁事。”
“姑娘家家的说话还是文雅一点。”
“关你屁事。”
然后阿难就又被点住了穴道。这回没再很快给她解开。
小半个时辰之后,阿难扶着栏杆往楼下走。因为腿上发麻,边走边发抖。沈恻只好去扶。
楼下的宾客瞧见了一一腹诽,这是多激烈,才能把人弄成这样?而且没看出来,看着白白嫩嫩的书生样儿的竟然是在上头的!这么丑都能下得去手,真英雄!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阿难不知道一众人是个什么想法心思。待腿上恢复了,已经到了门口,就推开沈恻自己往外头走。
沈恻也不追,就自己一个人在后头慢慢悠悠的走。走了一会儿阿难又一脸怒容的跑回沈恻跟前,怒道:“我自己的衣裳呢!还有脸上这些东西怎么洗!”
笑的戏谑,沈恻语气还有点儿委屈,“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呢。”
“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沈恻被这话问的笑意更深,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阿难。他想知道眼前这个丫头能说出什么来。
“你要是看上我了,你最好是对我好点。你这个样子是没有姑娘会欢喜你的。跟个愣头青似的,我看你不靠你那张脸,是没姑娘会欢喜你的。”
沈恻掏了掏耳朵,又看了看月色叹了口气。
“阿难姑娘,你想多了。你若是把寒玉神令给了在下,在下保证你到死那天都见不着我。”
阿难却不信这话,只当他是不好意思,若不欢喜自己,眼巴巴的跑来送什么消息。
两人行了一路,走到一处院子。阿难刚才就是从这院子出去的。气鼓鼓的进去,换好了衣裳又洗了脸。才一脚踹开隔壁沈恻的房门。
沈恻也已经卸去了面具伪装,露出那张人神共愤的脸。而此刻人家正极为惬意的歪在软榻上拿着本书在看。
“送我回去。”
沈恻头都不抬,开口道“唤声沈哥哥来听,我就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