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2月21日(八)黄昏,归巢的寒鸦在山林间穿行,袅袅的炊烟在房舍顶飘荡,落日余晖之中,整个西凉城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当日的那场风波,人们早已不再谈及,好似一切都未曾发生,便是连英雄与美人,彷佛也被遗忘在了这消逝的岁月里。城中府衙后堂,李弘泰皱眉凝神,听着来人回报,面色阴沉。「属下跟他到了迎春楼,并未查出有异,这一路上也未发觉有人与他接触,属下怕打草惊蛇,不敢拿人逼问」「那迎春楼里面——」李弘泰微抬双目,疑问中透着几分不满。那名随从赶紧躬身道:「属下问过楼里的老鸨,都是城里的熟客,并无生人,属下也差人在楼外布好了眼线,只怕、只怕——」李弘泰知道他担心什么,想来人早已离去,便摆手道:「再去盯着吧」说完站起身,往内宅而去。……「看来写这信的,也是个谨慎之人,你看此事,是真是假?」李弘泰看着身前倒在躺椅上的背影,神色迟疑道,「如果是真,大可登门来访,何必多此一举?」女子被打扰了休息,转过身来,正是自称铃铛的欢喜教圣姑。她慵懒的打个了呵欠,揉了揉眉心接过信纸,不以为然道:「真真假假,明日便知,你又何必自寻烦恼」说着两指夹住书信一角递了回去,她先前刚替王祖英施完针疏好气,身心本就大是疲惫,此时哪肯多费心神。信纸展开,上面几行字迹清晰可辨。「欲寻顾家二子,明日酉时,迎春楼,有客南来,共邀一叙」正是吕思思所写。「如此行事,想来不会是那位大和尚,究竟会是谁呢?」李弘泰拈着颌下三寸青须,苦思冥想,他向来喜爱揣摩,力求做事滴水不漏,成竹在胸。这庙堂之上哪里会有什么蠢人,他能有如今地位,仅凭熘须拍马,阿谀奉承,如何能坐得长久。「有客南来,难不成是万毒教?」李弘泰似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对面女子,目露询问。女子也是心头一动,沉思道:「我倒希望真是他们」她叹息一声,随后摇头,「不是他们,这我倒可以确定」她所处的欢喜教乃是大理边疆三巫门之一,与万毒教,天水洞成鼎足之势,她自小在教中长大,因出生时身有奇香,被教主收为义女取名香兰,自后又凭借异人天赋,更被选为圣女传为下任教主之位,只是没料到后来万毒教趁着天水洞教主失踪突起发难,若不是欢喜教救援及时,只怕天水洞有灭门之危。经此一役,万毒教越发壮大,已然稳压二派一头,两派见其野心昭然,虽歃血为盟,同舟共济,但此时的天水洞因元气大伤,既要抵御万毒教的吞并,又要防备欢喜教的蚕食,可谓是殚精竭虑,处处小心,如今两派面上看似依然和睦,实则底下早已暗流涌动。三派都用奇毒,手段各异,各有所长,万毒教爱用毒水活物,毒性最是霸道猛烈,欢喜教擅炼丹砂药石,钟爱y毒窃阴偷阳,唯独天水洞,专养花草虫卵,偏偏所使之毒,防不胜防,最是让人忌惮,教中传承功法,更是神鬼莫测,不但有助内力,更传闻有驻颜益寿之效,可惜此功法,似乎要求极为苛刻,普通弟子难有成就。「这万毒教一直自诩是什么二百年前的星宿派后人,此事也不知是真是假,但不管如何,实力倒真是不容小觑,还有这天水洞,神神秘秘来历不明,也不知传承了多少年,让人不敢轻视,唯独自己的欢喜教,门浅声微,要不是仗着这阴阳调和的功法广收门徒,只怕早被万毒教盯上了」「哎,可惜教徒虽众,能用的却没几个」龚香兰念及自派处境,不由暗叹一声,忽然又想起一个人来,——「六阴圣女」。「听说这位圣女,当时可称得上是百年一遇的奇才,让天水洞好是风光了几年,自已资质,不知比她如何?是否也能让本教大振声威?」睡在躺椅上,龚香兰神思游动,不免浮想联翩。李弘泰见她神游天外也不来理会自己,便没了心思再呆,一双眼睛转而不住地觑往卧室方向。「圣姑,你看王祖英那边,老夫现在能否……能否……」他虽然神色讪讪,眼里却充满了热望,明知心心念念的美人就在府中,他如何能憋得住,早已好说歹说软磨硬泡得让这位圣姑松了口。龚香兰下意识「嗯」了声,等李弘泰欢欣雀跃地从身旁过去,她这才回过神来。「哎,你今日不是耍过一回了?算了,去吧,动静小着点」她心中自顾不暇,摆摆手,像是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好,好,谢圣姑成全」李弘泰一边哈腰点头,一边脚步不停。卧室里,王祖英躺在床上正自沉睡。李弘泰走到近前,俯身端详,他已不是第一次如此近的仔细打量她面庞,也不是第一次这般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看,但他总是看不够,看不腻。这肌肤,白嫩的吹弹可破。这双唇,樱红的娇艳欲滴。尤其是这张倾城倾国的俏脸,许是因刚施针服药的缘故,此时双颊潮红,楚楚动人,虽少了几分凛然逼人的英气,却更显妩媚艳丽。当真是:闭月花容两凝眉,难锁玉华一浓春。李弘泰越看越欢喜,越看越情动,不由自主,低头就吻。一张臭嘴在王祖英娇美的脸蛋上狂亲猛啃,尽管得不到回应,他依然亲得如痴如狂。「唔——噢——嗯——」男人恶心的呻吟不止不歇,让人颇感腻味,多年夙愿得偿,他激动的心情可想而知。他越吻越激动,越激动便越是兴奋,他翻身上床,按下双手。凉被轻薄,底下那两团软肉,清晰可觉。他又是呻吟一声,尽管相同的情景已历经多次,但他依旧兴奋地像只找到猎物的饿死鬼一般,他来不及感受手上的那份柔润,迫不及待的掀开身下被子。此前被他剥光了蹂躏后的娇躯,不但早已清洗整理,如今还为其在身上披了件褙子。李弘泰勾了勾手指挑开衣襟,不费吹灰之力。两团乳肉颤颤巍巍,再也无处躲藏,他张开双手立时一把抓上。两手上,软腻滑手,丰弹得手,这熟悉难忘的感觉,怎一个舒服了得。「喔——」颤抖着的可耻呻吟,从男人嘴里哼叫出来,让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李弘泰抓着王祖英的两只奶子,又揉又捏,又摇又晃,玩得不亦乐乎。乳肉颇丰,一手难以掌握,挤压间从指缝处溢满而出。「噢,王女侠,我的大奶子女侠,好大,好挺!喔——真软,真弹!」抚摸玩弄之间,他的脑袋,不知不觉已埋入两座脂山肉堆之中。山顶风景虽好,但底下深潭水涧更佳,最能避暑去火。李弘泰跪爬着,倒退到那簇黑林芳草间,他扳开王祖英的两条大长腿,饱览其间的无胜风光。正是:山陵起伏森林茂,沟壑纵横雨露多。高隆突耸的阴埠,丰满肥厚的y唇,水光潋滟的桃源洞穴。好一只鲜嫩多汁的肥美鲍鱼!李弘泰咽了口唾沫,手忙脚乱解了裤带,掏出早已硬挺的ji巴抖了两抖,随后吐了把口水抹上,伏下身,用gui头挑开那两片柔软的y唇,一挺身便刺了进去。阳根和着唾液,顺利地进入了王祖英的肉屄里。腔道炙热,柔软而又紧匝,蠕动间犹如活物。「呵——」李弘泰喉间一动,舒服的颤抖呻吟,那股酥爽的快感差点让他顷刻间就丢盔弃甲。「噢,进去了,王女侠,老夫又肏进你屄里了」李弘泰神情激动,兴奋异常,一时间心潮澎湃,斗志昂扬。「咯吱、咯吱、咯吱……」床架摆动,发出轻微声响。床上,李弘泰伏在王祖英身上,正挺身抽送。「哦……啊……噢……嘶……喔……」他哼哼唧唧,呻吟得像个女人。「咕嗞、咕嗞、咕嗞……」阳根搅动,阴肉相磨,和着口水y汁,细声作响。王祖英双眉紧蹙,眼睑不住抖动,似乎感觉到了有什么邪恶的东西闯入了自己体内,身子下意识便有了反应。「噢、噢——」李弘泰拱着背伏在王祖英颈间,一边耳鬓厮磨,一边呼呼直喘,阴户内的阵阵悸动,让他再也不敢轻易妄动。到底是汤药的作用?还是女侠的身体本就如此?李弘泰一时无暇细想。「嗯……」一声嘤咛,婉转而绵延,在王祖英鼻间掉落出来,她呼吸渐促,彷佛随时就醒。这一声娇吟,犹如勾魂的银铃,勾得李弘泰整个魂儿都酥了。「哦,美人,老夫可弄得你快活?」他心中一荡,忍不住再次挺身抽动。他一手撑起身子,一手抓住王祖英的一只奶子,下身越耸越快,越顶越有力。「啪、啪、啪……」耻骨相撞,阴埠相击,时缓时急,脆响不断。「嗯……嗯……」王祖英已开始呻吟娇哼。她似醒末醒,迷迷煳煳,以为正和夫君亲热。她挺胸扭腰,摆臀顶胯,风情又风骚,热情又浪情。此次欢爱与往常大不相同,不但肉屄里反应如此强烈,就连王祖英亦是出人意料的起了配合。「嘿,王女侠,想不到你这般有情趣,妙,真妙!」李弘泰诧异之外又大为激荡,立时抬起她的两条大腿,摆好姿势,感慨道,「王祖英啊王祖英,枉你人称仙子侠女,自命清正高傲,原来到了床上,一样是个浪荡货色,那便看老夫今日如何将你收入胯下」他沉腰定神,准备大干一场。「sao屄仙子,老夫来也」李弘泰伏身挺臀,开始大力抽送。「嗯……哦……嗯……」王祖英哼声愈急,眼睑抖动愈盛,她的神智在慢慢清醒,五感在渐渐复苏,她即刻就要醒来,她已能清晰地感受到下体传来的如潮快感。发新地址5678…恍惚间,她下意识地夹住了。习惯的夹住了双腿。本能的夹住了阴肉。「喔——,练过功的果然不同,还这么紧!王女侠,不枉我费这么多心力——哦,嘶——,别夹!啊——」李弘泰身形陡然一僵,感受着底下y具处传来的阵阵吸力,一时间目瞪口呆。底下彷佛有无数张嘴,在啜吸,在吞食,这种噬魂蚀骨的快感,他活了半百,还是第一次遇到。
强烈的快感缠绕着,吞吸着,从阳根处瞬间冲向头顶百会,突然得来不及反应,舒服得不留丝毫余地。那双主动盘上腰间的丰满大长腿,成了压倒李弘泰的最后一根稻草。可怜他刚刚开始,便不得不结束了。「喔、喔、喔——」李弘泰绷紧了身子,一手把着王祖英的一条圆润大腿,一手抓着王祖英的一只丰挺奶子,他僵挺着,不甘心地颤抖着,将一泡阳精浊液全都射进了王祖英的肉屄里。泄身的快感让他手上一时失了分寸,王祖英的那只奶子已被他拧得不成形状。「嗯……」王祖英脸上现出几分痛苦,彷佛回到了那座破庙,「不要……师兄——不要!」她一声轻唤,陡然睁开眼来,入眼处便是一张扭曲丑恶的嘴脸。她一时有些发懵。李弘泰凌辱了王祖英多日,这般醒来却是头一遭,当下也是一惊,可他正射得畅快,情知对方此时功力尽失,哪肯起身。两人大眼瞪小眼,各自迟疑,一个是被刺激方醒,又喝了汤药反应迟钝,一个是战战兢兢又欲罢不能,一时拿不定主意。王祖英脑中一片混乱,明明知道哪里有什么不对,偏偏就是想不起来,彷佛所有事物都被笼罩了一层薄纱,能看见,却又看不分明。李弘泰见她呆呆傻傻依旧无有反应,只道受蛊影响,不由胆大起来,趁着阳根末软,又发力耸了几耸,顶了几顶。王祖英正自疑虑,陡觉阴户中传来的阵阵快感,那点积攒起来的理智瞬间就被顶散了。「嗯……」她不由轻哼一声,充实的酥麻,让她情不自禁双手一抬,圈住了李弘泰的脖颈。「喔——」李弘泰受宠若惊,一时骨酥筋软,颤巍巍呻吟一声,只觉说不出的舒服爽快。「哦,美人、宝贝……老爷疼你……喔,sao屄,肏……肏死你……王女侠,喔,我的sao屄女侠……大奶子,骚货……噢……」李弘泰贴着王祖英螓首心中激荡,一会儿又亲又吻,一会儿耳鬓厮磨,嘴里不住胡言乱语,像个娘们一般哼哼唧唧。肉屄灌着阳精,ji巴泡在里面,抽cha顺畅自如。「咕叽……咕叽……咕叽……」李弘泰察觉自己半死不活的话儿渐渐有了起色,难得今日竟然能梅开三度,他心中自然大是快意。「嗯……嗯……」王祖英抱着仇人脑袋,思绪一片空白,只顾轻声娇吟。惦记宿久的高傲美人终于雌伏在了自己胯下,或许是因为太过激动,亦或此时的斗志昂扬只是先前的回光返照,李弘泰突然打了个冷颤,只觉嵴锥一麻,阳根一抖。没有猛烈的收缩,没有搭弓射箭的畅快,只是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仅此而已。「嗬嗬……」李弘泰却如被抽了嵴梁柱一般,粗喘着瘫倒在了王祖英身上。感受着自己下体内涌动的滚烫热流,王祖英迟疑的目光渐渐明亮坚定起来。「哦……夫人……我的sao屄夫人……老爷真是太爱你了……」李弘泰埋在王祖英颈间,又嗅又亲,兀自喃喃不休。压在身上的是仇人臭哄哄的躯体,射进体内的是仇人恶心的阳精,响在耳边的是仇人肮脏的话语,王祖英当真是晴天霹雳,几欲再度晕厥。「不……奸贼,你……滚开……快滚开……我……我……呜呜……」王祖英挣扎抵挡,急得嘤嘤哭泣起来,她不仅手上无力,连心中那份决然果敢都彷佛失去了气力,这哪里还是那个英姿飒爽,不让须眉的功夫女侠,分明就是个含冤受辱,委屈无助的柔弱女子。李弘泰与她纠缠了一阵,见她只会扭打乱踢,根本奈何自己不得,放心之余,一时起了戏谑之心,笑道:「夫人,别闹啦,刚才你不也挺快活?来来来,把你的sao屄动起来,像刚才那会,咱们再好好耍耍」他只是逞强,现下已是有心无力。「y贼,你……我要杀了你……」王祖英又羞又气,张牙舞爪,状若癫狂。「哎呦,臭婊子,敢挠我」李弘泰痛叫一声,怒气上涌,抬手就扇了王祖英一耳光。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床上顿时安静下来。就见王祖英噙着泪泫然欲泣,咬着唇愣怔当场,面上全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李弘泰心中惶惶,抬着手,嗫嚅着嘴,呐呐不能言,「对不起,我……」「我要杀了你!」王祖英忽地大喊一声,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下从床上绷坐了起来。「哎哟!」李弘泰大惊失色,连滚带爬的从王祖英身上逃落下来。这边的动静终于吵得龚香兰睡不住了,她压下心中的烦躁,挑帘进门,出口埋怨:「李大人,你的兴致是不是太高了点?」随后她便愣住了。只见卧室里,床上已空无一人,另一边,李弘泰提着裤子正满桌子乱跑,而王祖英只披了件薄衫几近赤裸,弹跳着一对大奶子正追着李弘泰挥舞爪牙。二人见有人进来,都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龚香兰这才看得分明,只见两人,一个脸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正手忙脚乱穿着裤子,一个面皮通红微肿指痕清晰,正扶着桌子娇喘吁吁。「哈哈……」龚香兰笑了,之前的不爽顷刻间烟消云散。李弘泰穿好裤子得了空,见是这番光景,也觉有趣,不由得跟着呵呵笑了起来。王祖英怒目瞪视,胸如鼓风,神情好似要杀人。李弘泰浑身一颤,悄悄地躲到了龚香兰身后。「怕什么,她现在又动不了武,还能把你吃了不成?」龚香兰白了他一眼,淡然说笑道。李弘泰摇头苦笑,犹豫道:「不对啊,她怎么还是老想着杀老夫?」「那又如何,难不成你还真能被她杀了?」龚香兰浑不在意。李弘泰双眉一耷,瞬间愁容满面,「可当初说好……」「行啦,行啦」龚香兰摆手道,「我且问你,她醒来后可曾要死要活,想着自杀?」李弘泰琢磨了会儿,终于展眉开颜,欢喜点头。这一点他有深有体会,那些所谓的忠臣节士,如果在该死的时候没有死,那最后大都会选择苟活。想来如今的王祖英亦会是如此吧。他看向王祖英,眼中火热,这具暴露无遗的诱人娇躯,这对高耸饱涨的动人双乳,这双直长圆润的傲人大腿,还有这肥厚多汁的迷人肉洞。「这所有的一切,以后都是我李某人的了!」想到以后可以随时随地的索求,李弘泰心潮澎湃,两眼都要放出光来。王祖英迎面相视,陡见他目光,不禁浑身一颤,一种莫名的心悸油然而生,一哆嗦,便觉下体一热。一坨浑浊的黏液从肉穴里流泄出来,堵积在屄口垂涎而下。「嘀嗒……嘀嗒……」两人眼尖,看着对面打湿的地面,面面相觑,哈哈大笑。王祖英羞愧难当满面通红,颤巍巍夹紧了大腿。……「她现在这模样,虽然让人放心,可总觉少了点什么」李弘泰咂了咂嘴,看着躺在床上已被龚香兰弄晕过去的王祖英,犹豫道。「你是说——没了功夫,不像那个王祖英了?」龚香兰迟疑道,「那简单,我现在就可以让她恢复几成功力」李弘泰吓了一跳,若真个恢复了功夫,万一醒来,自己如何还有命在,赶紧摆手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踌躇着道,「这跟有没有功夫没关系,只是觉得少了那份锐意和傲气,这样的王祖英就不是王祖英了」话虽有些绕口,龚香兰却听得明白,不由点头道:「的确,天下间美女如云,但王祖英却只有一个」她叹了口气,续道,「我所能做的不过是在她心中种上一粒芥草,让她自艾自怜,有些挂碍罢了,至于功成之后她心智复明,到时能不能保持本心,只能听天由命了」她笑了笑,接着又道,「不过有点你可以放心,她连日来饱受y毒影响,又经你这般折腾,这份y欲已是深入骨髓,到时只需稍加引导,调教一番,日后做个性奴是绝无问题,就看李大人舍不舍得了」李弘泰通体一酥,看了看床上的王祖英,立马揪起脸来,叹了声道:「我舍不得啊」也不知他是舍不得作贱美人,还是舍不得如此的大好机会。「明日若真拿了顾家姐弟,到时你再用那小的一要挟,还怕王祖英不乖乖就范?」龚香兰出谋划策,尽力让他安心。李弘泰安心地走了,咧着嘴大笑着离开。龚香兰躺回自己椅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有太多的事情要思虑明白。「不知道明日能不能从那女子的身上找些线索」「这天水洞也真是奇怪,当初既然迁址,为何单单把圣坛留了下来?如果是圣坛不能妄动,为何又偏偏要搬去南疆这么远?古怪,当真是古怪」「也不知这圣坛有没有那人说得这般神奇,引神入体,脱胎换骨?哪有这种事情,还真把那些蛊惑人心的话当真了?」她想起此行目的,迟疑间又有几分希冀,「莫不是里面有什么了不得的功法秘籍?听闻当年那位圣女便是从圣坛归来后才武功大成而声名鹊起,难不成当中真有奇遇?」「可惜那人不知其中详情,连圣坛具体在哪都说不清,只说在天山上,天山这么大,我上哪儿找去」龚香兰一阵懊恼,若不是那人身份不可暴露,她真想带其一同前来,「虽说大典在来年三月,可末雨绸缪及早准备总不会有错,既然顾卓婷是那位『六阴圣女』的记名弟子,自己能否取而代之先不说,这隐患却是不得不除」天水洞有圣坛,三派之人皆知,但天水洞还有一个圣坛,便是本派弟子也是知之甚少,何况顾卓婷之事,更是教内隐秘,龚香兰能得知这些,想来欢喜教对天水洞侵蚀已深。……晚霞当空,染红了大半片天,云彩多姿,生动了这块风沙之地。穷山僻壤的道路上,一位老妪拄着拐杖蹒跚而行,在她前面,一名妙龄少女欢欣雀跃,跳跳走走,很快便行出几丈之远,不得不时不时停下身来等候。「婆婆,你走快点嘛」少女叉着腰,娇声催促。只见她穿着一袭浅黄色的罩衫,衣短领低,小小的蛮腰尽数裸露,中间一点银光闪闪,却是肚脐上贴了一片精巧的鳞片,她身材娇小玲珑,似末完全长开,但胸脯却是鼓涨,从领口处挤出一道深沟来,行动间春光乍泄,依稀能见一片嫩白。她下身的穿着更是大胆,一条短短的小裤只至大腿,膝弯以下不着一丝一缕,两条光滑笔直的小腿俱皆露外,脚上套着两只兽皮小靴,模样可爱至极。她如此放浪不羁,却偏偏在脸上蒙了屋薄薄的珠纱,只露出一对俏皮灵动的双眼,她的眸子碧蓝闪闪,显然并非汉人。老妪终于赶上少女,喘气道:「婆婆老了,腿脚不便,走不快啦」少女白了一眼,赌气道:「说要快点赶路的是你,要慢慢走的也是你,婆婆,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到你说的中原啊?」「快到啦」老妪笑道,「到时候可别乱杀人啦」「知道哩,你都说多少遍啦」少女有些腻烦,不过很快又好奇道:「婆婆,你说中原真的有很多厉害的人物?」老妪点头道:「那是当然,中原武林豪杰数不胜数,比你厉害的比比皆是」少女眨了眨眼,又问道:「那五绝之下,婆婆能打得过几个?」老妪露出几分追忆神色,末了摇了摇头,叹道:「江湖人才辈出,何况还有那些不世出的,你婆婆这点身手,拿出去只怕丢人现眼」少女咋舌,拍着胸脯喃声道:「好怕怕,以后可得小心啦」一时乳肉颤颤,如水波荡漾。老妪抿嘴一笑,劝慰道:「你也不用害怕,只要你不胡来,婆婆也不会让人欺负你」「还是婆婆对我好,小七一定听你的话」少女粲然而笑,撒娇般抱住老人的一条胳膊。老妪感受着手臂处的柔软包裹,低头侧目,盯着那两团嫩肉,啧啧叹道:「丫头,我说你怎么不长个,原来肉都长到这边去啦」少女嘻嘻一笑,挺了挺胸脯,得意道:「那些臭男人都看迷了呢,连小花爬到身上了都不知道哩」她说着晃了晃手,只见那只白晳的手腕上不知何时已经缠上了一条小蛇,那条蛇色彩斑斓,头儿尖尖,显然剧毒无比,真不知被其咬上一口,会是什么下场。老妪摇头苦笑不语,两人又行了一路,眼见天欲渐黑,只得找了个地方吃些干粮再做休息。「丫头,等过几天到了地界,咱们先去西夏国把你师姐接一起再走」老妪找了块软地坐下,随口说道。少女双眸泛光,欢喜道:「好啊,真是太好啦,终于有人陪我啦,她叫顾卓婷吧,名字真好听,婆婆,你也帮我改个吧,初七初七,这名字也太难听啦」老妪佯怒斥道:「这名字哪里不好听啦,你是我初七捡的,不叫初七叫什么?」名唤初七的少女此时已取下了脸上的珠纱,只见她一张小脸圆圆,看上去清纯又俏皮,白白嫩嫩,精致可爱,彷若瓷做的娃娃,玉凋的佳人,当真是俏如春桃清如秋菊,自有不俗的姿色。少女嘟了嘟嘴,仰面躺倒,过了一会儿才闷闷道:「婆婆,我爹爹妈妈为什么就不要我呢?」老妪怨声道:「自己都活不下去,还带着你这拖油瓶做什?」叫初七的少女咯咯一笑,点头道:「我就说嘛,一定是这样」她口中啧啧,又自语道:「爹娘也是,干嘛扔哩,卖了我不是更好,有钱就能活下去了啊」老妪心中一颤,便觉喉咙干涩,只得假意道:「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知道啦」少女应了一声。两人无话,各自睡去,只待黎明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