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紫的手指即将挨到肌肤,吴婵嘴上说得轻松,头皮还是不受控制地发麻。
她虽然是大毒妇,生前也没见过死人,更不可能与死鬼欢爱。
王殣弯下身,将下巴颏搭在吴婵的颈窝:怕什么
腰间珠玉啷当作响,他偏过头,用鼻梁轻轻剐蹭那片丰软的肌肤,你也是鬼,同我一样。
吴婵无法反驳,因为她被冻得张不开口。
她眼眶莫名一酸,落下一滴清泪。
吓着了?
王殣手指轻轻一抬,泪滴立刻凝结成四角八棱的冰珠。珠子磕磕绊绊地往下坠,带起一阵阵刺痛,最后被两团软肉拦住去路。
吴婵一吸气,冰珠滚了一圈,竟在她胸上戳出一个血窟窿。嗅到一丝腥气,毛绒绒的银色脑袋也跟着往下挪。
王殣探出尖舌,将泪珠卷入口中咽下。他意犹未尽,又去舔舐周围的血迹。
舌头毕竟是软肉,不如手指冰冷刺骨。软肉上头还生着细密的颗粒,肌肤被摩擦拉扯,带起一片怪异的酥麻。
吴婵前世只搞过两个男人。
周至厌恶她,杂役唯唯诺诺,两人都没有这么干过。
她气息有些急促,将乳房主动往前送。这新男人也颇为上道,一口咬住白腻的嫩肉,又用牙齿轻轻碾磨。
吴婵一个哆嗦,暖流从温软的花房涌出,顺着小腹一路下坠,淌出一团黏糊糊的蜜,打湿了罗裙。
她死后没有亵裤,那东西早就被杂役剥去了。周至当时正忙着捉奸灭口,也不可能让她提上裤子再赴死。
因此,她被牛头马面拷走时,屁股蛋子就是光的。
光着一对大腚,她大摇大摆地走过黄泉路,又朝那铁面无私的判官跪拜。
真滑稽。
吴婵憋着笑,胸膛止不住地颤动。
王殣起身,唇边沾着斑点血迹,显得更加鬼魅骇人。他张开薄唇,锋利的犬牙若隐若现:先去洗洗。
他一把握住周至的佩剑,慢慢往外拉扯。
利刃在腹部翻搅,吴婵却毫无痛感。相反,她觉得四肢愈发有力,躯干也愈发舒服自在。
冷冰冰、血淋淋的宝剑被彻底抽去,吴婵腹部的大洞也渐渐愈合。
拎着宝剑,王殣打量着那截雪白的腰腹,我滥用职权,帮你拔了。
吴婵不情不愿地道谢,王殣朝她摆手:不必谢我。
我喜欢玩花样,这剑不拿走,你躺不下去。
吴婵:哦。
她全须全尾、无所事事地盯着王殣,王殣则观赏着手里的宝剑。剑身由精金玄铁锻造而成,上头还镶嵌着华丽古怪的图腾。
读完图腾,他缓缓皱起眉:你相公,够狠。
这东西是用来镇压囚禁亡魂的。
周至杀了吴婵,还想继续折磨吴婵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