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惩罚她才好?
“呸!”
沈南锦突然睁开眼,嘴里气狠狠地呸出去,狭长的凤眸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易学之条件反射地往旁边一偏。
“易学之!就你能作践别人是吧?你敢动不相关的人试试?我沈南锦自问这些年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真撕破脸我让你的心肝白晓茶身败名裂你信不信?!只要你一天不跟我去离,她一天就是见不得光的小三!”
她眸光冷得骇人,易学之从没见过她这种,似乎是要同归于尽的样子。
易学之眉头皱得跟只苍蝇似的,语气不耐烦。
“你还真是个猪脑子!晓茶只是我的。。。。”
“我管你们什么哥哥妹妹的骨科游戏!易学之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他们,别怪我疯起来大家都别想好过,要么你就弄死我好了。”
沈南锦声音轻柔,可没人敢怀疑她是开玩笑的。
易学之抿着唇,似乎在酝酿着怒气,刚想发作。
沈南锦就狠狠甩开了他的手,下车把门被甩得车身一震。
就往马路对面走去,见车也不躲,直直就走了过去,路上顿时喇叭震天响。
易学之望着她决绝又疯狂的背影,慢慢地浑身僵硬。
再看着自己手上被她打出来的红印子,刺眼极了,另一只手几乎要将方向盘捏爆。
眼睛好像是被风吹得有些酸涩,眼角却慢慢红了。
这女人。。。。。。是真的疯了!
沈南锦打了一辆车回了拍摄现场,下车时已经整理好了心情。
神色如常地和蓝景仪拍完了两集片子,状态竟然比昨天还要好。
唯一一个小插曲就是拍其中一个镜头的时候,好像闪到了腰,不过不是很痛,她也就没在意。
其他的镜头几乎都是一次过,导演高兴地请大家喝了饮料。
期间再也没接到易学之的什么电话。
果然,面对狗男人还是发疯最管用。
白晓茶果然就是他的软肋,只要他投鼠忌器,就不会对无关的人出手。
“师妹,我送你回去吧。”蓝景仪帮她拿起了包。
沈南锦刚要说不用了,手机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
她心头一沉,难道又是易学之那狗东西?
却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
对方沉默一瞬,冰冷中强忍着怒气的声音响起。
“你是沈南锦吗?昨天是不是你叫阿泽去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