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锦:“。。。。。。。”
这家伙嘴巴上抹了蜜吧?谁要跟他老死了?
说完易学之抱住她的手越来越紧,两人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地逐渐有些乱了。
“我要回去了,外婆今天晚上没去跳舞,我要回去吃饭。”
易学之不为所动:“还早,待会我送你回去,很快的。”
沈南锦摇头推他:“你勒得我喘不过气了!”
她想扭动一下让这狗男人放手,能趁机回公司,还有一堆事情没干完呢!
谁知道易学之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有些请求:“南锦,工作能有我重要吗?你多陪陪我吧。”
沈南锦被他这软声相求的语气弄得心尖尖都在颤,差点点头答应。
强行攥紧手指,在心中警告自己不要被这狗男人的花言巧语骗了,不要忘记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你别闹了。”
易学之又抱紧了她,下巴搁在了她肩头上,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
“我就是闹,以前我们两个都太冷了,你不说话我也不说,你更不是个会闹会要糖吃的,久而久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相处才好,要是闹一闹你能多陪陪我,也挺好的。”
易学之闷声说道,从前他不知道该怎么走进她的心,又不甘于舍了脸面,以至于两个人越走越远,其实现在想想,挺傻的,面子哪有老婆重要?
沈南锦呆呆的,脑海里不断自动回放他刚才的话,冰雪一角开始有些融化。
“都过去了,其实现在你也不必这样,难道你能接受以后和别的男人竞争?”
易学之浑身的气息突然一冷,随即语气坚定的说道:“我想这样。”
“无论以后你的身边会有谁出现,我都不会放手,他们都没我好,都不会有我对你的诚意,都不会有我豁得出去。”
沈南锦无话可说了,有时候你无法叫醒一个自愿昏迷的人,也无法阻止一个人去弥补自己心中的愧疚。
也许等他弥补够了,那时候就会放手了。
两人良久无言,易学之的呼吸逐渐变得绵长起来,沈南锦看到帐篷外面探头探脑的陈焕,对他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将易学之安顿在帐篷里面。
陈焕率先出去,沈南锦看着睡觉还一直紧皱着眉头的易学之,有些想伸手去拨弄那川字,手在空中顿住。
易学之的相貌无疑是非常俊美的,平时总是扳着一张脸,此刻睡着了,看起来竟然带着几分稚气,连紧皱着的眉头都显得让人有些心疼。
沈南锦默默地走出帐篷之外,小心地把拉链拉好,夜晚的冷风被薄薄的一张阻挡给隔绝在外,里面的易学之猛然睁开了眼。
不能逼得太紧。
他能感觉得到沈南锦现在隐隐的,竟然把易氏集团当做对立面,甚至是假想敌。
等了一会儿,听到脚步声越走越远,易学之忽然出声对帐篷外的陈焕说道。
“陈哲那边的案子怎么样了?”
陈焕丝毫不惊讶于易学之现在是醒着的,恭声应道。
“明天就是最后开庭,您母亲今天晚上还去了我们公司一趟,见您不在,又去市长家里了。”
易学之冷哼,她对这个侄子倒还真是上心。
以至于把他这个儿子排到了,不知道第几位,甚至还对他最在乎的人做出那种事情!
他眸子突然变得冷然,伸手拿起刚才沈南锦喝过的杯子,将里面已经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
“去,既然她这么不把别人放在心里,就让她也体会一下这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