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苏津冷哼。
斜眼睨着他们,她撸起袖子,打算上前好好收拾他们。
时桑却是轻咳一声,道:“先为那些人参精穿衣裳吧。”
说是如此,实则不过是为了阻挠苏津教训叽叽咕咕。
再也忍不住,苏津脱口而出:“夫君,你可知晓,慈母多败儿!”
时桑:“……”
“山君!”织娘去而复还,手中抱着布匹、量尺、针线等,准备齐全。
轻挑下巴,苏津交代:“给他们每人都做身衣裳!”
织娘应道:“好!”
“坏山君!”
“我不要穿衣裳!”
“我就不!”
……
苏津再抬手,一一封上了他们的嘴。
“呜呜呜。”
“呜呜呜。”
“呜呜。”
……
织娘闪回在几个人参精之间,六手并用,飞针走线,动作迅猛。
弹指一挥的功夫,她就为他们各自制好了衣裳,并为他们好好地穿上身。
苏津再拂手,人参精们手上、嘴上的禁制都消了。
一落地,他们就挣扎着要脱衣裳,却赫然发现衣裳宛如铜墙铁壁,根本脱不掉。
一看就是苏津搞的鬼。
打也打不过,于是,一个个纷纷躺在地上打滚,哭着闹着。
最烦撒泼的孩童了,苏津重重叹了口气,手捏紧,咬着后槽牙。
真想给他们一人一拳!
若是长凝在,只怕早就动手了。
苏津怅惘,唉,我还是太温柔了。
当她暗自垂怜之际,时桑已然向着几个人参娃娃走了过去。两个小团子一步不离地跟着他。
“衣裳穿着难受?”他问话时,嗓音轻柔,似清泉叮咚。
人参娃娃挤出几滴泪,愣愣地望着时桑。
大参嗓音稚嫩清脆,却是中气十足:“难受死了!穿衣裳最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