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春照山时的不可一世荡然无存。
原来,他们不怕打架,怕的是别人待他们好。
心软得一塌糊涂。
可毕竟是苏津,断然不会气氛这般感受。
她蓦地抬手,在燕临肩上一阵猛拍,拍得他龇牙咧嘴,尔后心满意足道:“大哥,你们是我花粉珍珠请来的!谁敢说你们!”
想到什么,她又叮嘱,“对了,给你们粉珍珠这事,你们别告诉旁的山民。”若人人都来找她要粉珍珠,那她就要一夜暴穷了。
燕临吸了吸鼻子,似有动容。他看着她,“知晓了。还有……”
苏津:“嗯?”
“你还欠我们三颗粉珍珠。”
“……”斤斤计较!
苏津挥手,“先赊账!明天给!”
道完,她领着时桑骑上阿哼,打道回府。
重新回到山君府,苏津一下猪就抻了个懒腰。
她总算体会到何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可太怀念家里了!
不同以往,她这次却没急着蹿上床,而是一溜烟跑没了影。
驻足望了眼,时桑随即回了厢房点上烛火。
刺啦,烛烟飘摇。
“咳咳。”时桑遮唇。
定是与狼妖接触太多,沾染了妖气。
他坐到桌前,手中抚着桌上的书籍,那粗粝的质感划过指腹,他忽感恍如隔世。
又是于百山考无益的一日。
可他心中却不焦躁,反倒很是平静。
这一日过得甚为精彩。
“叽叽。”
“咕咕。”
叽叽咕咕在房门口探头探脑,继而蹦跶着跳过门槛,向着时桑滚来。
熏黄的光映照一室,时桑眸中晕开柔情,“倒是把你们忘了。”
“叽叽。”
“咕咕。”
叽叽咕咕跳到他腿上,随即乖巧地伏着。
“咳咳。”时桑又咳一声。
叽叽咕咕惊得一哆嗦。
时桑连连抚着它们:“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