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瞿看了看我,然后附耳过来,小声的说道:“我确实有一条线索,这条线索关乎着杀人凶手的身份……杀人凶手和落花洞女有很大的关系!”
我马上认真了起来,问道:“你快说说,什么关系?”
“落花洞女,通俗点讲,就是女人住进山洞里,等待神来迎娶,但是呢,每年只有一个女人最后能住进山洞嫁给神,这就是落花洞女。而这里面的竞争有多残酷,你肯定不知道,有的女人为了争夺这一个名额,不惜以杀人为代价!”司马瞿语气冰冷的说道。
我呆了一下,接着便头皮发麻的看着司马瞿,问:“你的意思是,杀人凶手不是那个山村以外的人,而是山村以内的人?”
司马瞿重重的点了下头。
我摆了摆手,而后又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我和那个山村里的人们生活过,他们都是和蔼可亲,和睦相处的善良人士,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落花洞女的名额自相残杀?”
司马瞿冷冷一笑:“你看见的那些和蔼可亲的,都是一些年长的,老一辈的族人,你再回想一下,你有没有曾看见那些漂亮的年轻女人和蔼可亲,和你‘和睦相处’?没有吧?”
我愣了一下,接着脑海里就浮现出了那些年轻女子们匆匆的出现,又匆匆的离去,就好像见不得人似的场景……
这么一仔细想想,忽然发现并不是整个山村的人都善良和蔼。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接着问:“你是从哪里推断出来,杀人凶手可能是山村以内的人,而不是外人?难道就仅仅是通过落花洞女的这个选拔规则?从她们之间的竞争猜出来的?”
司马瞿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张老弟啊,你还是太年轻了,女人就是一种心机动物,她们要是斗起来,简直就是一出宫斗大戏!虽然表面看起来一个个都柔柔弱弱的,可是下手的时候那真的一点都不心慈手软,她们杀了人我都觉得一点不出奇!至于我从哪里推断出来的,这还得跟你说一个事情。”
“什么事情?”
“这件事情是我多个月前自己一个人看见的,本来不打算告诉外人,但是想了想,还是得说一说。当时我在这个部落附近已经徘徊观察很久了,有一天晚上我看见了一个女子站在井边祈祷叩拜,就在这时,她的身后走来了另一个女子,这个女子的手里拿着一块石头放在身后,慢慢靠近那个井边的女子,可就在她靠近三米开外的时候,那个井边女子回过头来了,然后两人便有说有笑,拿着石头的女子一直把石头藏在身后,不敢露手,就这样这两个女子面对面交流了一会儿后,各自分开了。你听我这么一说,觉得瘆人不?”
司马瞿说完后,还捡起一颗石头,做了一个把石头藏身后的姿势,似乎要把当时的现场还原出来似的。
“有点瘆人,但,”我停顿了一下,“你这也不能证明什么吧?万一这两个女人有什么仇而已呢,一个人不能代表所有人。”
“那你觉得杀人凶手会是谁?难道真的是你那位a哥?你之前不是他的忠实小弟吗?怎么这会儿反转这么快,瞬间就六亲不认了?”司马瞿有些生气。
“……”
我沉默了下来,而后便说道:“我们现在要找到a哥,然后问他一问,我相信他不是杀人凶手,但也不代表真的不是。”
“你要找他当面问清楚?”司马瞿皱了皱眉,“我知道他在哪!”
“他在哪?”我马上问。
“他受了伤,我把他带到了一个安全地方,他应该还在那里疗伤。”
“带我去!”
我马上跟着司马瞿离开了原地,去往a哥所在的地方。
赶了十来分钟路程后,前方就出现了一个小土坡,这个土坡背后有一地绿油油的野草,我们来到土坡背后,就看见草地上躺着一人。
正是a哥。
我马上走上去,检查了一下他的呼吸。呼吸均匀。
他这是睡着了。
“他没事,应该是太困了,就在这里睡着了。”我正说着话,就在这时,地上的a哥缓缓睁开了眼睛,醒来了。
a哥睁开双眼后,便缓缓看向我和司马瞿。
他微微眯了眯眼,然后语气虚弱的问:“人,救出来了吗?”
我点头,回答:“救了。”
a哥闻言,马上松了一口气。
司马瞿咳嗽一声,说道:“a哥,那什么,张老弟想向你问清楚一些事情。”说完,推了推我的肩膀,示意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