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海鸿是当代书画大家,这一副画能换一辆宝马,如果请人在上面题字,也必定是同等造诣的大师级人物。
司鸿初不过就是个孩子,张铭远张口便让司鸿初题字,周围的人怀疑张铭远是不是吃错药了。
魏海鸿想要出言阻止:“这幅画的字已经定好别人来题了……”
“魏老放心。”张铭远冲着魏海鸿笑了笑,又冲着司鸿初一请:“怎么样,司公子,能赏墨宝吗?”
张铭远像是在请,语气却有点挑衅,像是问:“你敢吗?”
司鸿初有点糊涂了,张铭远先是对自己问这问那,现在又让自己在大师的画作上题字,也不知道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既然如此,自己也就盛情难却了,要是不题得好点,也对不住张铭远的一番精神病。
还有,紫瞳一直跟在身后,也不知道有什么目的。司鸿初相信一见钟情,却怀疑紫瞳的钟情有几成真实,打算索性找个办法把紫瞳赶走。
至于这个魏海鸿,也算是一代名士,是蓝昊请来捧场的。但凡这种聚会,各路名流越多,主人越有面子。
说起来,司鸿初早听过魏海鸿的大名,只是过去觉得这些大师应该品行高洁,却没想到也要攀附权贵。蓝萱这么个小女孩的生日,蓝昊发张请柬他就来了。
几个因素放到一起,司鸿初决定出手了。
这幅画的构图并不复杂,远处连绵的山脉,近处是一个人坐在树下独酌。如此意境高远的作品,实在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
司鸿初沉思片刻,拿起毛笔,刷刷写了一首诗。
看着司鸿初要在自己的画作上班门弄斧,魏海鸿把心悬到了嗓子眼,几次想要阻止,看在张铭远的面子上还是没开口。
等到司鸿初写罢,魏海鸿先是一愣,随后一拍桌案:“好字!实在是好字呀,堪比草圣张旭!真没想到,司公子年纪轻轻,一手狂草竟有如此造诣!”
魏海鸿先是看字体,接着再看内容,马上傻眼了:“这……。这写的什么东西呀!”
旁边有人附庸风雅,摇头晃脑的念了起来:“初秋十月欲吟诗,还需翻墙到邻家。闲来把酒煮菊花,马勒戈壁草泥马。”
一干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看到魏海鸿的脸都气歪了,又马上不情愿的收声。
“献丑了,告辞。”司鸿初冲着魏海鸿一抱拳,转身就走。
“你……你……”魏海鸿浑身发抖,差点冲上去跟司鸿初拼命:“如今的年轻人,放肆呀……”
“魏老,不要紧的。”张铭远看着司鸿初的背影,淡然一笑:“你的这幅画我要了。”
司鸿初来到一条走廊,周围没有人,刚停下脚步,紫瞳就跟了过来:“你啊…。。吟得一首好诗!”
司鸿初耸耸肩膀:“谢谢夸奖。”
“接下来,我想看看,你能不能……。”紫瞳说到这里,表情变得有点暧昧:“淫得一手好湿。”
司鸿初楞了一下:“什么意思?”
紫瞳用行动来回答,纤手突然猛地一伸,抓住司鸿初的胸口,同时另一只手打开身后一扇房门,硬是把司鸿初给拽进了房间。
接着,她抬脚一踢,“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