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你是爱我的。”
候在一旁的陈云上前拉开裴萱芝,君昊理了理微乱的衣衫,道:“去准备一下吧,明日会有人送你去非洲,以后不用再回到国内。”又转过头对手下吩咐道:“近段时间内这个女人碰过的东西全部卖掉,把钱捐给慈善机构。”
裴萱芝想挣脱陈云的束缚,却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哭喊道:“我不要去非洲,君昊求你了,让我留在你身边做牛做马都行。”
君昊脱掉她碰过的外套,抬步走出房间,还听见裴萱芝死性不改的声音:“都是那个女人,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
030 意决
冬意正浓,而各条八卦新闻却炒得热火朝天,裴萱芝别无它先只得踏上了去非洲的航班。裴炫琰手上的报纸掉落在地上,紧握双手,冷漠的面容透着寒意。安可看着他,担心地问道:“炫哥哥,你没事吧?”
裴炫琰转头看向她时,表情柔和了几分,道:“我要去见君昊,要一起去么?”
安可点点头,吸吸气:“我们与他之间是该好好谈谈。”一想到裴萱芝的遭遇,安可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她在害怕,怕见到君昊,不怕他的冷嘲热讽,就怕他不经意间的温柔。
“李嫂,好好准备一下,一会儿有贵客到访。”君昊坐在空旷的大厅内,就那样静静地坐着。
裴炫琰驾着车子驶进了君家别墅的停车库,刚踏下车,一阵冷风袭来,安可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裴炫琰紧张道:“安可没事吧?”同时细心地为她递上纸巾。
安可刚想回答他,又接着打了几个喷嚏。裴炫琰触到她冰凉的小手,急忙抚上她的额头,道:“兴许是感冒了。”他脱下西服外套,套在她身上。
安可今日换上了她喜欢的休闲服饰,黑发束成马尾状,脸色仍是苍白,只是鼻尖红通通的。她轻笑道:“刚刚天气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冷成这样?”或许她心底不想来到这个地方,那日坚定地离开时,她就没想过还会踏进这里半步。今日一种理不开的情绪绕在她心间。已来到这里她却好想逃离,脚软得抬不起步。
裴炫琰拉起她,似乎明白她心中所想:“我们进去吧,该来的始终躲不过。”
若大的大厅内,君昊未曾正眼瞧过安可,安可移开目光瞧着墙上的壁画,确切地说她害怕看到君昊。裴炫琰则和君昊对视着,三人对立而坐。
待佣人送上茶水,君昊看着裴炫琰淡笑道:“琰,这是刚到的普洱茶,纯香味甘,是以前皇宫里才有的珍品,你尝尝看味道如何?”
裴炫琰倒也很配合他,端起茶慢慢品着,道:“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安可你也尝尝。”
安可收回视线落在裴炫琰身上,她歉意地笑笑:“我不懂品茶,这么好的茶给我喝岂不是浪费。”屋内比室外暖和许多,加上多穿了一件外套,安可不再打喷嚏,却又开始流鼻水,裴炫琰很适时地为她递上纸巾。
君昊淡淡地笑着,慢慢地品着茶,仿佛眼前的两人根本不存在。
安可吸吸鼻子,她已经做好面对君昊的准备,不过仍有些激动:“君昊,我们不是来品茶的。我父亲的事我不奢望你能帮忙,只希望你不要干涉。”
“琰,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我都愿意与你分享,不过女人除外,我真没那方面的奢好。”像是没听到安可的话,君昊仍能笑着打趣。
安可听出他的言外之音,不由得怒火上升:“你无耻。”
裴炫琰轻轻拉住她,却未多做解释。慎重道:“昊,你对萱芝做的事情我不可能当做没发生过。喝完这杯茶,我们之间的形同陌路。”说完端起茶一饮而尽。他很珍惜他们之间的过往,然而有些事情做过了就回不到从前。
君昊同样笑着饮完手中的那杯茶,安可担心地唤了句:“炫哥哥…”
“炫哥哥”三个字像一颗炸弹轰得君昊头嗡嗡作响,他大笑出声,第一次安可觉得笑比哭还来得忧伤,他的笑竟然让她莫明地难过。而君昊笑这之后又是一脸平静地问:“你刚刚唤他什么?”这次他们谁也没有逼开谁的目光,两人深深地相望着,都想看穿对方的内心,然而谁也无法看清对方。
安可像受到蛊惑般:“我叫他炫哥哥。”
裴炫琰占有式的把安可拉到身后:“昊,话我们已说清楚,再见。”说完拉着安可道:“我们走。”或许有些事情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质。
“我有说她可以走么?”君昊并没动身,话里的意思很明白:“我从来没打算放开她。”。
031 怀孕
裴炫琰回过头,面如寒冰:“你还想强留不成?”
安可扯扯他的衣服,轻声道:“炫哥哥,不要理他,我们走。”
君昊干脆翘起二郎腿,一幅胜券在握的模样:“安可,我告诉过你,我会不折手段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知道你最在乎的人不是你而是你的亲人。”
“炫哥哥,你先走吧。”安可知道君昊说得出就做得到,而君昊也摸清了安可的软肋。
“安可别忘记我和你的亲人一样关心你,有什么事一定记得找我。”裴炫琰虽有不舍,也不得不离开
大厅内剩下君昊与安可二人,谁也不愿意先开口说话。
沉默了许久,还是君昊先开口了:“宝贝,你生病了。”他大步走近她,扯掉了套在她身上的那件西服外套,把自己的外套套在她身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双唇,再是额头,最后才拉着她的双手,温柔似水的嗓音:“这些地方裴炫琰都碰过,我不希望还有下次。”右手食指勾起她的下巴,不理会安可瞪得圆溜溜的双眼,再次霸道地喧誓:这辈子你休想逃离我,你是我的。”
“你不就是要我任你玩弄么?是要我像哈巴狗一样求你?那么我求你,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或是要我陪你上床,那么只要你喜欢现在就行。”安可颤抖着双手解着纽扣,尽量让自己平静,不知道为何只要碰上这个男人她所有伪装的坚强只会功亏一篑。
君昊感到她的恐惧,他问:“你在害怕?”
安可拼命地摇着头,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她该恨的、该讨厌的。为什么一见到他好不容易设置的防护墙就倒于一旦,难道自己非得这般作贱自己,心随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