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晏川狗爬似的去了浴室,热水淋在身上整个人感觉松乏了许多。
撕掉泡湿的腺体贴,他这时有些反应过来,对方应该帮他擦过了身体,不然不该这么干净。
撑了墙缓了十来分钟,腿上稍微有些力气,柏晏川伸手去检查后面的情况。
那处肿了还有血丝,有不少腥膻灌到很里面,正顺着腿缓缓淌到地漏里。
这就是为什么柏晏川厌恶易感期的原因。
alpha只要发情就会失去理智无法控制,像是一头没有开化的野兽只知道寻求发泄。
虽然一般情况下,alpha只会寻找oga,但不排除有些alpha偏好同类,但他性取向一向正常。
那晚发情真是个意外,还是柏晏川先主动的,他没法把错全怪对方头上。
就这么在曾经的“战场”呆着叫柏晏川很尴尬,特别跟他发生关系的对象还是个男性alpha。可他现在只想赶紧洗完出去躺着,等司机到了再说。
柏晏川翻了翻从浴室柜拿出新的腺体贴贴上,他还不放心给自己打了一针alpha专用的抑制剂。
鬼知道那晚上的药里到底是什么,他怎么连alpha都不放过。
从浴室蹒跚着走出来,他意外听到外面的客厅有声音。
项州还以为浴室里是高熙,头也没抬就撂了一句,“你这么早回来?”
结果半天没听到回答,他一转头就看见柏晏川穿着高熙的浴袍从里面走出来。
项州以为里面的人是高熙,柏晏川以为外面的人是高熙,四目相对,两人都楞了。
电子锁突然响了,四月立马从沙发上冲了下来,开心的朝着门口跑去。两人一偏头发现大门开,正主回来了。
高熙跨进门,手里提着吃的和一个黑色的大袋子。
顺手将东西放在门边,一边换鞋一边抽空摸了把狗头。
余光里瞄见了罚站的两人,拖鞋吧嗒吧嗒就朝着柏晏川奔了过去。
“身体不好怎么洗澡了?还洗头了?快坐下我给你擦干。”
高熙二话不说把柏晏川按到沙发上坐好,不但脱下自己羽绒服给他披着,还顺手将吹风从浴室里取出来给对方吹头发。
项州有点愣了。
这是他家吧?他不过走了三天,怎么回来就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
项州有些感知但不太确定,“这……这位是你朋友?”
高熙吹得正认真,含糊的应了句,“嗯。”
看着高熙脖子上的吻痕,又看了眼那头发被揉成了鸟窝挡住了大半个脸的家伙,腺体贴的边上还留着清晰的齿痕,项州谴责自己眼神不该这么好。
这他妈鬼大爷的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