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方古:“这样对待一个太监,太他妈不要脸了!”
欧阳楼:“你砸我脸上,借机偷剑。”
白方古别过脸:“那是偶然”
“骗我躺了三天,也是偶然吗,百公?”冰冷的声音,近在耳边。
那个玉白的瓶子,在眼前一晃。白方古几乎差一点又想跳车逃跑。好在他冷静,压了压心头。
小心的转过头,欧阳楼那张英气逼人的面孔,就贴在自己的眼前。
躺了三天,这家伙终于反应过来了。
白方古向后扯了扯身体,伸手要抢那药瓶:“瓶子还我!”
欧阳楼利索的一躲。突然手卡在白方古的脖子上,逼近:“我到看看你还有什么后招。”
白方古瞬间憋得眸子生疼,他喘着气,挤出几个字:“你们这么多人,我、、我跑不了,我、、陪你去小解!”
欧阳楼倏一下松开了手。白方古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憋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心头狠狠的慰问了欧阳楼祖宗十八代!
车外传来一阵马蹄声,转瞬到了跟前:“少主,前方有千骑。”
车窗外侍卫话音未落。欧阳楼已经推开车门,倏的跳了下去。
白方古尚在喘气中,心中也了然明白,原来这欧阳楼是感应到了附近有敌情。怪不得突然坐了起来。
白方古急忙推那车门,却只听砰砰几声脆响。门震得他手臂一痛。手急忙缩了回来。抬手再在推,无论是车门还是车窗。牢固紧扣,纹丝不动。
白方古恨恨的吹了声口哨:“赶紧尿水去,不然待会打起来就没时间了。”
“看紧他!”欧阳楼的声音自车外传入,接着便是一阵马蹄声滚过,继而奔向远方。
隔着窗户,白方古能感觉到不远处的厮杀与剑气。
马嘶鸣,人低吼。会是谁?白方古本能的认为是塘沽人,应该是夏侯颜。
若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如此一想。白方古将目光落在了那盆火石之上,火光荧荧,似乎已经不太热。但若点燃这马车应该没问题。
白方古透过缝隙向外望去,留守的人不多。那驾车的车夫,靠在车辕,遥望远方。
那车夫只关注着前方打架,少主已将门钉死,他便没注意背后。但恍惚之间,似乎一阵火燎的味道自背后飘来,他急忙转身,只那么一望的瞬间,他突然惊了。
车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一个大火球,犹如滚雷自车上滚下。众人愕然间。
白方古倏一下从火球中跳了出来。那车夫被那火球烧着了头发,满地的打滚。
白方古甩了甩被烤得生疼的胳膊腿嘴里念了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