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侄子的事吗?”我记得上次那一堆纸扎没烧起来。
薛大姑摇摇头:“哎,那事儿过去了,不提了。”
我心想也是,吃兔子的景渊走了,当然没事了。
“那,你找我啥事儿?”我不觉得我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能帮到她什么。
薛大姑拉着我的手,捏了捏骨头,又摸了摸中指。
最后细细的看过我的脸,笑着点头:“丫头,帮我出趟远门?”
“有个东西,劳烦你送过去,我年纪大了,跑不动。”
我还以为是什么麻烦事,笑着应了:“行,送啥?”
薛大姑脚下放着一个罐子,有点像乡下腌咸菜那种。
“送去苦水村,王屠户家里。”
苦水村?从县城坐车得四个多小时。
我弯腰抱着罐子,有点沉,还有股腥味。
“行,我现在去,还能赶上晚车回来。”
薛大姑连忙拉着我,小声问着:“最好,让他一起去。”
“谁?”我一怔,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
薛大姑干笑两声:“没啥,你路上小心点,别打碎了。”
我总感觉今天的薛大姑很不对劲,怪怪的。
但为了还她人情,我还是抱着罐子去了长途汽车站。
也不知道怎么着,隐约间听到这罐子里有‘沙沙沙’的响动。
虽然是好奇,但还是忍住了没看,怕不礼貌。
结果半路上车坏了,赶到苦水村的时候,太阳都落山了。
看来今晚我得住在这儿了。
打听到了王屠户家,放下罐子敲门。
院子门被打开个缝,一个干巴瘦的女人警惕的看着我:“找谁?”
“薛大姑让我来送东西。”
那女人看到罐子眼睛一亮:“进来吧。”
我抱着罐子进了屋,就闻到一股说不出的腐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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