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信中我已经说清楚了,你和晟王殿下相处多年,顺便和莉儿多说一下,让她精心侍候。”
“多带人手,路上可能不会太平,凡事多个心眼。礼部传旨的钦差已经走了,你也赶紧走吧,能赶到前面最好。”
秋嘉策装好信,拜别父亲,带上点好的五百侍卫,匆匆上马出城去了。
……
此时郑府,郑伟奇夫妻二人也在教育女儿。郑家虽然不如从前,但是郑伟奇才学出众,教子有方,否则皇后怎么会让自己的儿子娶他的女儿。
“我儿嫁入皇家,当端庄恭俭,仁孝矜慈,不可由着自己性子。”郑伟奇看着女儿温声嘱咐道。
“爹爹放心,女儿都醒的。”郑荣乖巧的答道。
“你向来沉稳,否则也入不了皇后娘娘的眼,爹爹倒是不担心。”郑伟奇一顿,又接着说道:“朝中帝后情坚,虽有苏妃、许妃,亦是不可撼动,晟王殿下受帝后教导,沉稳持重,知书识礼,想是影响颇多。”然后话题一转,“但自古皇家是非多,宫中虽有皇后娘娘洞察秋毫,但向来不乏阴险狡诈的小人,我儿凡事要依礼而为,多思慎行,恐被人嫉妒暗算。”
郑荣安慰道:“女儿自会讲求分寸,循规蹈矩,定能安稳度日,父亲大人放心就是。”
郑伟奇忧声道:“你心思纯正,好在多机敏,不但要侍奉殿下周全,侍奉皇后娘娘必要尽心尽力,盛平公主更是要用心,日后方能多裨益。”
郑荣端正神色,沉声道:“爹爹的教诲女儿铭记于心,入得皇家定慎重行事,谨守礼法,平安为重。”
郑伟奇点点头,心疼的说道:“日后我郑家当效仿昌国公府,我儿凡事只能靠自己了。”
郑伟奇离去后,陈夫人陪着女儿说起了悄悄话……
……
威远侯世子夫人坐在女儿的房中,伺候的丫鬟嬷嬷都遣了出去,苏筝躺在床上无声无息。威远候世子夫人开导了半天,又说了这些日子靖远侯府的态度,苏筝仍是没有反应。
威远候世子夫人心下一黯,一边说一边抹泪,“我和你父亲商量好了,靖远侯府这个样子,你不嫁也罢。等你病好了,远远的给你找个敦厚人家,想她们也不敢欺负你,我和你父亲也就放心了。”
威远候世子夫人为苏筝顺顺了头:“我儿不气了,身体是自己,为那种人不值得。”
苏筝依旧定定的看着帷帐,威远候世子夫人叹息一声,默默地离开了。
第二天早晨,苏筝跟前的丫鬟到威远候世子夫人房中禀报:“小姐说要养好身体嫁进靖远侯府才好,恳请夫人允许小姐到庄子上静养。”
咣当!威远候世子夫人手中的象牙镂花小圆镜摔在了地上,“筝儿真是这样说的?”
“嗯嗯,小姐如今用过早饭正在院中散步呢。”
威远候世子夫人顾不得再挑饰,急匆匆的奔向女儿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