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窘极了。
身下的男子如清风,如朗月,如霜雪。可在她身体里抽插的东西,却足足有四根手指粗,肉棍深粉还缠绕蜿蜒凸起的青筋,泛着淋漓色泽。
越是丑恶狰狞的阳物,越是入得她顺畅舒服。
洛媱不想承认,可身体的反应却极为真切。
“轻、轻些。”
这般呢喃,反而让凌晋沧握着她腰,愈发狠入。洛媱呜呜轻哼,努力收缩花穴,依旧无法阻止阳物发了狠地抽插。
花穴被操开,捅得花蕊软烂,阴水四溅。
简陋的木板床“嘎吱嘎吱”摇晃。
若非在人烟稀少的山巅,方圆十丈的人怕都能听见男女同房的激烈响动。
洛媱跨坐在凌晋沧的腰上,双乳贴上他胸膛。抱着他的肩膀,无力地呻吟。
花穴被撑胀了。
她泄了又泄,浑身颤抖,“阿晋,阿晋,我受不住了,不要再插了……呜呜……真的不要了……”
“媱媱。”
“媱媱。”
凌晋沧在她耳畔急促喘息。
再冷清的人,到了这个时候,都无法遏制感情和身体的反应。他双臂紧紧抱住她,按着纤细的腰肢往胯间猛地向下压,交合处白沫飞溅,洛媱早已坚持不住,小腹收紧,一泻千里。
她气喘吁吁。
凌晋沧却还不放过她。
濡湿泛红的花唇被龟头顶开,紧紧收缩的甬道被一下下贯穿,每一次都狠狠顶到了花心深处。
迷蒙间,洛媱耳畔听见凌晋沧沙哑地轻问:“媱媱,你想要生孩子吗?”
“修士怀孕不易。”
“若你想生,我……我全都射进去。”
刚泄过的身子又被干得七晕八素。
孩子?
她和凌晋沧的孩子?
视线再次落到腿根那个“伪”字,她脑海针扎般疼痛。
凌晋沧的孩子,是谁……是谁……
是凌渊!
凌渊这个名字怎如此熟悉?
脑袋剧痛,却又有无数画面一幕幕闪回。骤雨,黑夜,深不见底的堕天禁,少年决绝泛红的眼神,锋利无匹的碧月秋光……洛媱一鼓作气死犟着去回忆。
九州盟,呼啸的风,奇怪的传送阵,自卑的村女……
当一切串联起来,顿时变得清晰明朗。
何为“伪”?
当前一切皆为虚幻!
去伪存真,方得始终。
花户和阳物紧密相贴严丝合缝。那粗硬的东西狠狠撞入甬道,插了个满满当当。
龟头猛地入到了花蕊里最敏感的地方,洛媱再也坚持不了,双腿一抖,花穴涌出一股蜜水,快感剧烈铺天盖地直冲脑海,伏在凌晋沧身上,战栗不停。
不知是强行回忆带来的剧痛,还是极致高潮过于舒爽,洛媱眼前一黑,直接被操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