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时她的心意,反正又不用随时用手拎着,带着也无所谓。
前面出来的几门课,何桃都打电话去问过了,班级平均分都算高,何桃总算能安下心来好
好去玩一回了。其实从小到大何桃也没坐过飞机出过国,顶多是长途客运颠簸一下就到达
目的地了,小时候倒是还坐过轮船,大了以后基本不是公车就是汽车,总之,能在天上飞
的,桃子还是第一回坐。
杨子鄂要坐飞机,选得当然是头等舱,桃子屁颠屁颠跟在后面,装得很贵妇,只可惜那脸
实在生嫩了点,空姐瞧着也不像那么一回事,何桃干脆做个自在的小女人,跟在杨子鄂后
面。
何桃知道,经济舱里其实坐着很不舒服,腿脚都张不开,若是时间短就一两个小时也就算
了,但若是长途飞行,经济舱也很难受的,何桃偏过头去看杨子鄂,婆婆之前告诉过何桃,
杨子鄂因为腿脚上的伤,所以每次坐飞机都很吃力的,尤其是飞机升降的时候,虽然关节
上绑了水银袋均分压强,但是关节处的疼痛还是比较强烈的。
所以飞机起飞的时候,何桃偏过头,伸过自己的手握住杨子鄂的,掌心里那一片湿意叫何
桃心底泛酸,她除了将自己的手递给杨子鄂握住以外,就根本没别的办法了。不过这样一
分心,何桃倒是对飞机升起时候的巨大惯性不觉得怎么难受了。
等飞机平稳飞行的时候,杨子鄂才悄悄松了口气,微微松开何桃的手,就看到白嫩的手背
上一道道红白痕印子,何桃浅浅一笑,“你上回开刀掐得比这厉害多了,没事。”
杨子鄂嘴角一瞥,“反正很快,到时候再继续掐着就成。”
果然,对着鳄鱼,有些好心是不需要的。
飞机在马尔代夫国际机场降落。
因为杨子鄂与何桃不想随团一起玩,一方面是想自己去寻找风景,一方面也是考虑到杨子
鄂的腿脚问题,杨子鄂可不能长途走动,大多的时候应该还是乘坐交通工具的。
到了机场后,原先定好的度假酒店已经派了司机等在机场外面,行李是直接办好手续托运
去酒店,所以何桃就提着个随身的小包挽着杨子鄂的手往外走,一眼就看到一辆加长林肯
停在台阶下,司机穿着白色的短T…shirt,皮肤微黑,手里拿着一块牌子,用中文写着“
杨子鄂”三个字。
何桃与杨子鄂过去,派来的司机会说流利的英语,本来何桃还想听听这边的迪维希语是怎
样的发音口型,现在看来是要再找机会了。
交流的事情交给杨子鄂,核桃虽然听得懂但却真的说不出来,帮杨子鄂揉了揉腿脚,确定
杨子鄂没忍着痛后何桃才放下心来看窗外的风景。
马尔代夫,果然是个很美丽的城市。
因为杨子鄂腿脚上的伤不能下水,所以何桃就自己一个人下了水,边上五彩斑斓的热带鱼
游来游去,甚至跟几条橙色的热带鱼贴着何桃的潜水鱼擦身而过,何桃不能形容那样的感
觉,杨子鄂站在玻璃这一面温柔的笑,拿着相机帮何桃照了几张相,一会儿她出来肯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