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琛想了想,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这……那从显脾气古怪,估计也不卖我这个面子。”王琛说的是真的,那从显一心就在酿酒上,脾气很是古怪,他手中握着的酿酒房子,传承了几百年了。
当初在这涂州,有不少人想要套他手里的酿酒方子,结果都被这从显给赶了出去。
也许是因为物以稀为贵的缘故,从显的酒在涂州卖的极好,而这一口酒,也只有在涂州才能喝到。
其他地方若是想喝这一口,没门。
所以别看涂州的经济不怎么样,但是从显却是赚的盆满钵满,林初自然也是盯上了这一点。
自古以来,男人都爱饮酒,若是能和从显合作,林初有把握能多一份收入,如果能将这些大头都握在自己的手里,就会有源源不断的银钱进来。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听王琛这样说,林初沉思了起来,若是直接去和他谈合作不行的话,林初就要想个办法了,要吸引他跟自己合作。
如何做呢?
林初又说,“王掌柜,从显这人,可有什么喜好?”
王琛摇了摇头,“我与他并不熟悉,恐怕帮不了你。”
“这样啊,我明白了。”林初眼底扫过一抹的郁结,虽然现在的她已经将官员都驯顺了过来,可这些商户们,似是都有自己的想法。
看来……
林初还要再想一个办法。
“王掌柜,在这些商户中,谁是你们的带头人啊?”林初问的随意。
王琛想都不想的说道:“孙长贵。”
“和我说说?”林初记住了这个名字。
“孙长贵乃豪族出身,与我们这等商户并不一样,我们虽然世代经商,但孙氏,旧时是赫赫有名的豪门大族,虽然没落了,后来改成经商了,但孙家的资金实力,依旧令我等望尘莫及。”王琛说起孙氏时,多少有些艳羡。
“现如今孙家掌家的人是谁?”林初想,她或许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王琛想了想,“我记得,该是那孙长贵的嫡长女,叫孙雪衣。”说起孙雪衣,王琛就来了精神了,“这孙雪衣可不得了啊,多年前,这孙长贵一时想不开,遁入空门,上山当了和尚,偌大一个孙家,便交到了孙雪衣的手里,一介女流,也没怎么读过书,本以为孙家会就此没落,没想到孙雪衣自接手以后,竟将孙家的生意打理的红红火火的,可羡煞旁人了。”
林初默默的记下了孙雪衣这个名字。
若是有时间的话,她要去见这孙雪衣一趟。
“现在孙家是做的什么生意?”林初倒是很好奇,到底是什么生意,能在涂州做的红红火火的。
王琛说道:“孙家的生意,什么都有,小到柴米油盐,大到货轮买卖,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见一见这孙雪衣了。”林初来了兴致。
“这孙雪衣不像是那从显,她很活络,做生意有一套,人也很是敞亮,并不小气,与她合作很舒服,若是林东家真的想要联合这些商户,孙雪衣不失为一个切入口。”王琛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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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琛想了想,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这……那从显脾气古怪,估计也不卖我这个面子。”王琛说的是真的,那从显一心就在酿酒上,脾气很是古怪,他手中握着的酿酒房子,传承了几百年了。
当初在这涂州,有不少人想要套他手里的酿酒方子,结果都被这从显给赶了出去。
也许是因为物以稀为贵的缘故,从显的酒在涂州卖的极好,而这一口酒,也只有在涂州才能喝到。
其他地方若是想喝这一口,没门。
所以别看涂州的经济不怎么样,但是从显却是赚的盆满钵满,林初自然也是盯上了这一点。
自古以来,男人都爱饮酒,若是能和从显合作,林初有把握能多一份收入,如果能将这些大头都握在自己的手里,就会有源源不断的银钱进来。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