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氏第一个抢上前嚎叫:“你走不了!杀了人就想逃,你做梦!”
“我最后叫你一声老娘,你睁开眼看看,到底是谁杀人,你们就去报官吧,在这里瞎喊没用。”永辉这样说,谷氏大急,怎么也要拿住永辉,让他交出财产,就这样走了,便宜死他。
谷氏尖叫一声:“你还我女儿,你杀了我的女儿,你得抵命!”
“哈哈!哈哈!^真是笑话,谷氏何时把女儿当宝了,觊觎别人的财产,威胁儿子呢!”
“哗!”一阵一阵大笑:“看看,她女儿躺在地上流血,她一眼都没瞅,还喊还她女儿,就是想讹人,真是面恶心歹,里外都是脓水,坏透了!”
永辉要走,一家子上前死拽。
陶思国大叫:“你不能走!”
陶永福大叫:“你交出银子!”
陶永清:“嘿嘿!”冷笑:“交出所有的产业,我们就不告发你,不然你就等着杀头。”
永辉俩眼冷飕飕的:“随便你折腾!”
谷氏大骂:“永辉!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你是谁肚子爬出来的你懂不懂?你吃里扒外向着一个外人,你不觉得良心有愧?不交出所有的财产,我不会饶你,欺宗灭祖,打骂爹娘都是你干的。”谷氏往地上一躺,哭天抢地就开嚎,乐得看热闹的都跳脚往里望。
永辉现在就要和她断绝关系,和这样的人掺连觉得活气死,自己算是尝到了雨春的苦头。
永辉清了清嗓子,为了让大伙见个证:“诸位乡邻大家都评个理,我现在决定和以前的娘。现在的谷氏脱离关系,她总惦记雨春郡主的财产,逼着我抢劫雨春郡主的产业,我不干就是大不孝,干了就是坏良心,强盗的行径,也是犯法犯罪的勾当,我还是一个人,怎么能干那样丧尽天良的事。
这就是我要和她断绝关系的原因,现在算算账,我已经不欠你的了,你生了我一回是抹杀不了的事实,可是我已经加倍地还了。
你伙同谋逆蹲监没饭吃,是我养了你几年,你杀人入狱没死掉是我买通了狱卒照顾你。为你送吃喝,出狱后的一身胖肉都是我花钱养的,养肥了你返过来你就咬我几口,我们之间已经耗完了母子情分,一句共同的语言都没有,从此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也别想掌控我。”永辉说完拔腿要走。
“谷氏死死抓住不放:“你是我生的,我可不是你生的,这个账咱们得算,这个恩情就够换几个铸造厂。”谷氏说完还嘿嘿冷笑。
永辉听了实在是哭笑不得,这是什么理。
永辉气得脑袋发晕,失去了控制样。就想和她同归于尽,不由得语言就刻薄,拣难听的话往外喷:“你要是认为生儿子亏大了,就不要瘾得找男人。”永辉说出来这句话心里才痛快不少,谷氏可气翻天了,儿子竟敢说她这样的话,就是让她的颜面扫地,自己生儿育女是正大光明的事,敢讽刺她是偷人的意思。
谷氏气得暴怒了。真的要杀掉永辉,伸手就去抄斧头,追着永辉就砍,看热闹的吓得呜呜跑,永辉躲到陶思国身后,没敢推搡她。怕斧头飞起再伤到别人。
谷氏的斧子疯抡乱耍,非要砍到永辉,周氏那个不识数的认为谷氏要是砍永辉一斧子,永辉一定会老老实实交出那丫头的财产,不交就连砍几下,
周氏安了这样的心。就做出了行动,周氏现在是身大力沉。左挡右挡就是不让永辉出屋。
谷氏浑身的力气下了狠力,一定要劈死永辉,她现在认为雨春就是指望永辉撑腰了。杀了永辉也好收拾那个丫头,老柴家都死了自己还怕谁,杀了个自己下的崽子没人管得着。
周氏在门口堵住永辉,她再壮也不是永辉的对手,永辉的功夫也不是一两个人抵得住的。看透了周氏没安好心,一怒之下狠拉周氏一把。就钻了出去。
刚一出门就听到惨叫声,是周氏的,永辉拉了一把周氏,周氏弯腰前抢,脑瓜顶正好对上谷氏砍来的斧头刃儿,就那么”咔嚓!一声,狠狠砍劲周氏的脑瓜瓢。
斧头嵌进脑瓜壳,鲜血掺杂脑瓜浆子刺刺地往外窜。
谷氏想拔掉斧头,可是紧紧地嵌在里边,拔了几次也没有办到,
谷氏震惊地用尽了全身力,斧头带着人头随她的力气倾倒,谷氏连连倒退,几步踉跄,仰面倒地,周氏的死尸扑到她身上,把她压个正着,斧头把别在地上,周氏满头的花红脑子,全部一点不少地让谷氏接了满头满脸,谷氏的眼睛里鼻子里,嘴里全是黏黏糊糊的脑浆子,谷氏顿时吓得背了气。
屋里的尖叫顿时迭起,杨氏的叫声最惨烈,吓得趴在地上尿了裤子,杨氏的女儿,一个四岁的孩子躲到床上蒙了被子尖叫,那个叫声比狼崽子嚎的还凄厉。
陶思国爷俩也傻了,两条人命,可是抖搂不清了。
最镇定的还是陶永清,看着两具死尸,微微地冷笑:林雨春,你赔不起了,以前你仗着柴县尉,现在你仗谁?
陶永清打好了算盘,哄好了妻女,到了永辉给他盖的新房子里,安顿好妻儿,嘱咐了几遍,再三的叮嘱,有人问怎么怎么说,信心满满地返回。
看看满院看热闹的说了一句:“永辉,大嫂是被叫花子掠走的,不怪她,你怎么下的去手,大哥都不嫌弃,你嫌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