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娇娘终醒悟从此埋葬懦善人
郭荣淫笑着,捏着自己的龟头,递到她粉颊边,润着脸上的残泪,来来回回感受她的柔嫩。然后不犹豫地又凑到她唇角,逼着她接受。
不许吐!你要是敢给老子吐出来!老子就把你跟你爹今儿都埋一块儿!郭荣性致盎然正上头,看到她那憋不住作呕的脸觉得倒胃口,就放言再恐吓道。
她的眼睛紧紧闭着,不敢再乱动。他拍拍她脸,让她乖乖将口长到最大,一步步指示着她讨好自己。
啊哦······就是这样,舔着,莫要用牙······
宝莺伸出舌,绕着他肉茎龟头处的纹路小心舔舐着,描绘那圆乎的形状,惹得郭荣低声喘息。这边李财秦双,纷纷各拉过她的手,让她握着上下规律套弄。
光是这样肯定不够。郭荣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将自己的整个龟头吃了进去。宝莺瞪大着眼,觉得嘴被塞进了个窝头一般,撑得难受。他长叹一声,挺着腰,又往她嘴里再送入一截。
唔!唔唔唔!这整根都还没过半,都快要顶到宝莺嗓眼。本能地又是要呕,谁知这郭荣手来到她脑后,硬生生地按着她的头,都不准她动弹。一顶,一送,一推,一含,让自己的快乐物就在小嘴中穿梭。没肏弄几下,宝莺的唇角就溢出了粘稠的津液,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李财胆子也大了起来,半猫着腰,另外空着的一只手去解那宝莺小衣的系带,像是剥去苞米的叶皮,一片一片地,直到看到那细腻薄透的肚兜,以及肚兜上那勾人挺拔的傲立形状。红了眼,扯掉那脖颈间的系带,控制不住地叹出声来。
真当是新鲜的,软嫩的乳儿啊!
白花花的奶肉,都不生一颗疤痔,挺挺地矗立着,形状似发得正好的面团,顶上挂着的乳丁一出现,就乖巧地兀起来,挂在她胸前,微微颤抖着,随着身子摇出让人垂涎的弧度。
秦双坏笑着,朝着那红豆一弹,她果然瞪大了双眼,嘴被塞满了又说不出话,只得可怜地摇着头。
啧啧啧,不管你是不是琳琅坊的人,你这身子,果真是罕见敏感呐!
宝莺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套弄好一会儿,这两人的鸡巴都吐了好多湿水,滑得扑哧作响,混着她吞吐呜咽的声音,以及男人们低沉有力的畅叹,别提多淫糜了。
她的两团被珍藏许久的奶儿,自昨晚被好好疼爱一番后,现在又是被这玩亵,早就没有了那生涩发疼得感觉。只觉得鼓胀,要了命得,要破碎烤炙的鼓掌。这两人抓完,摆弄着不同的形状。
奶尖儿一阵阵地被搓捏,直连着心口,竟然是让她产生了一股陌生的感觉。渐渐地,火热变成酸胀,在周身四处游荡,最后来到她的小腹。堆得太满,竟然是憋不住了,让她也有了想尿的冲动。
这感觉太过诡异,只觉得不应该是此刻应该有的体验。宝莺只得暗暗拼命夹住自己的腿,没想到这个小动作被郭荣看见了,他有些诧异:
哟呵?你倒是还馋了?底下的嘴儿也是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说罢,还将胯再往前顶送,整根都塞到宝莺的嘴里,来来回回,丝毫不怜香惜玉。
郭,郭哥,我快了,你就,你就让让,先让兄弟我先弄她嘴里呗!李财喘着气,看着她吞吞吐吐,咽了口口水。
操,真他妈不中用!你说这才多少会儿?郭荣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她嘴中拔出来。
哇!这一抽离,连着又混着沫儿的浓液一股脑底都被吐了出来,粘挂在宝莺的唇间。她拼命大口地喘息着,任凭这糊粘恶心的滴滴答答落下,贴着她的碎发,迸溅到胸前那软奶中,顺着那窄窄的缝隙,最后埋进腰间的肚兜。
没等反应过来,这猴急的李财又送了他的玩意儿进来。就这么随便一插,还不到一半,就已经顶到喉底,甚至是更深的地方。李财呼呵呼呵抽送着,嘴上也吱哇乱吼,全心全意沉浸在这曼妙淫趣之中。
那我待会儿也要泻她嘴里!秦双也不甘心这手活儿了,半跪在地,将自己的鸡巴顶在她乳肉上,拨弄来又拨弄去。
郭荣虽说是暂时让了位子,可是就他那性格,怎么能这么简单就被满足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宝莺,来回打量,手上自亵的动作不停,就是在琢磨她身上还有没有可以玩的地方。
嗯······这阴嘴儿埋汰,而且吧,既然自己不是第一个尝了的人,倒也不比纠结。这不是后面还有一处更销魂紧致的地方吗?
想到此,他眼前一亮,有了主意。
李财想必是快了,双手抱着她的头,主动把握着节奏,抽送是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最后的那么几下,深深顶入,甚至都过了喉,然后胯连连抖了好一番,这才是喷亵出来。
宝莺早就两眼发白,不知天上地下为何物。这浑厚腥精射进来,都让她来不及反应,顺着喉头一路向下,直接就去到了腹里。
软下的鸡巴这才是从嘴里漏了出来,带出长长一条白浆线。她喘着气,颤抖地将手伸入嘴中,打算抠出这罪恶粘稠的东西,可惜毫无用处。
郭荣将李财推到一边,鄙夷地看了一眼他胯间那长软的鸡巴,带着嘲弄道:行了,你完事儿你就歇歇吧,是你自个儿顶不住,那就让给我俩!
秦双听闻,讪讪地也低下头。他其实也快了,不过不甘心,若是现在又跟着泻了,那这郭荣肯定又借口不让他参与。因此也只得恋恋不舍地稍退开,自己平静一会儿,就先便宜郭荣了。
宝莺颤抖着,看着郭荣那放大的脸,凑到自己面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每一寸皮肉。她不敢再说任何一句话,胃里翻江倒海,就怕又是激怒他们三人,或者更可怕地,勾起他们变态的性致。
她这才发现,郭荣那糟乱的胡子下,挡着一条长长的疤,快是要横纵整张脸,从下巴,斜斜过了嘴,顿在人中那儿。
面有凶疤,必是作恶多端之人。
郭荣从她的面上读懂了无条件臣服,心满意足地笑了。轻轻松松地将她抱到了自己怀里,打算去脱她的裙。
你······你不是嫌我肮脏么?她哆哆嗦嗦地,依旧是残存着一丝抗拒。
昨夜被破瓜,那钻心入骨的痛让她永生难忘。刚才虽是口活和手活,虽是累,又恶心,但总好过那破肉的苦楚。
是脏。郭荣点点头:不过仔细来想想,我也好不到哪儿去,那可还有什么嫌弃的?
话说着,分散她的注意力,手在那圆满鼓俏的臀肉上揉捏,悄悄地来到了她的后穴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