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边的阴嘴儿,看来是不能享受这初次的销魂紧致了,那后面的,倒是可以尝试一番。他心里说实话也没底,也是第一次入这臀穴,先前就听说比阴嘴儿还要命,窄小上千万倍,自然也是要更难入。
不过此时他早已经是欲火焚心,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只想着怎么爽快就怎么摆弄了。
宝莺气若悬丝,晕晕乎乎,只感觉到他粗粝的手指拂过她唇角,抹去那晶莹半干的浊白。与刚才蛮干狠劲相比,竟然还多了几分温情。这不该有的旖旎一下又把宝莺的神志拉了回来,刚要开口,腰地就传来了割心的疼痛。
啊啊啊啊啊!
她厉吼出声,仰着脖颈,只觉得明明是浓郁又厚重的残红夕阳,竟然也变得透明晶莹。料想得到是泪,第无数次地滑落而下。
只有疼,疼。
再一次破她体肉的人,她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这人叫郭荣,就是那下三滥妓坊里的一个小打手而已。浑身汗臭,五大三粗,好不讲理。
宝莺缓缓地转回僵硬地脸,眼神全落在了郭荣脸上。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就好似真的面对着她的心眷情人,死死地铭刻进心中。
她这失了魂的样子,没由来地忽然让他害怕,就像是被鬼盯上地脊背发凉。从不擅长情浓时照顾女子感受的郭荣,破天荒地好言安慰道:
你······你忍忍罢!他们说后面也舒爽的,就跟前面一样舒爽!像是哄孩子一般,轻柔地娑磨着她背脊。
她不回话,也不做任何反应,依旧是这冻住了的神情。不过身子倒是渐渐地软了下来,可能是最疼的劲儿已经过去。郭荣缓缓地抽动臀尖的粗指,慢进慢粗,让她菊穴更松快些。
磨了好一会儿,终于是感觉顺畅了不少,他又往里头添了一指,并拢送插。润滑终于算是做得差不多,这才撤出去,准备换上自己的狠硬家伙。
他扶正了宝莺的臀,调整好姿态,臂勾上白嫩腿儿朝两边再分开些,鼓了一口气,往前送胯。
旁边一直观战的两个弱鸡,这才知道郭荣的打算,目瞪口呆又暗自佩服。这样新奇的玩法听过是听过,可从来没那胆子尝试,通身为男子,不情不愿地承认郭荣的确是更霸道凶悍些。
一点点地,痛楚又在此刻被放大。宝莺已经没有反应了,魂魄尽失地靠入郭荣的胸膛,闭着眼睛,任由他摆弄。
郭荣脸都拧在一块儿,冷汗齐刷刷留下。真当是凿,就跟硬生生用斧劈开柴火没什么两样。只不过他的硬斧火热坚悍,她的柴终归是软弱的。
亲娘咧!
他长叹,感受到紧密无缝地贴合,缓缓嵌进深处,就像是要把他绞断一样!果真是爽到飞升,久经沙场,肏女无数的蛮汉,终于是舍得甘拜下风。
都没有抽动,不过是刚刚填满,完全没入,郭荣就两眼一翻,低吼着喷洒而出。宝莺本能地踌躇着,承受这又一波地热精灌溉,指甲掐入到他的背里。
郭荣喘着气,自己身下的雄根渐渐软疲,从臀间掉了出来。浓浓精腥之味,熏得他两眼发昏,在她耳边轻叹,说出了他从来就没有对女人说过的话:
我郭荣算是你的男人了,从今往后,要是有人欺你,你就报我名儿!
宝莺呼吸一滞,又迅速地恢复了那副濒死模样,不做任何反应。
他自己后知后觉地,也觉得不太对劲儿。这话说的,怎么是以后都要罩着这娘们儿似的。旁边的秦双看郭荣完事了,刚想要开口,又被一瞪,高声吼道:
弄死了就记你头上!怎么这么不知趣的?
秦双被吓得,这胯间原本挺挺立立的雄物一下子就疲软了下来,如同那被晒蔫了的谷穗,缩成干瘪一条,躲回了茂密的杂草之中。
李财瞧他这副样子,偷偷捂嘴笑,心里庆幸还好自己早些就泻出来了,不然这硬生憋回肚里,肯定更加难受。保不齐晚些时候,这秦双还要再去想办法泻火的。
郭荣一直没有得到她的回应,心底恐惧越发浓厚。他小心翼翼地把宝莺从自己怀中抱下去,捡了刚才脱到地上的衣裳胡乱地盖在她身上。另一边手脚麻利地将裤子穿好,给那两人使了个眼色。
你······以后我再来找你!
就留下这一句话,带着李财和秦双,扭头快步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天色早就暗了下来。头顶上一声接着一声的鹫鸣,令人毛骨悚然。
可是宝莺已经不害怕了。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害怕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坐起身子,木讷地一件件把衣服穿好,裙也理好。疼痛让她直不起腰,更没办法站起来。只得一点点爬出树林里,朝着老爹的方向而去。
这三个下作恶棍,怎么可能会把老爹的坟土老实填上?刚才那一跑,就真的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宝莺再来到坟前,只瞧了一眼,便是完完全全彻底的崩溃了。
何富半腐的尸躯被刁了出来,不知道是什么动物鸟兽,啃噬了一大半,骨头,烂肉残留在坑旁,恶臭熏天。
哭么?早就没有泪了。宝莺脸上动动,竟然是笑了出来,越笑越大声,越笑越灿烂,越笑越凄厉,就真的如同那鬼一般!
她笑着,一点点捡起地上的残尸骨头,接着皎洁月光,将它们都放入坑中,又徒手扒着土,一寸寸地填上,直到这面上再看不出被掘挖过。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个骇人的念头:
我愿做贱妓,原作鬼刹,愿作污秽,此生,都要一个个地问他们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