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一条巨大的蟒蛇三人都觉得很兴奋,认为伙食来了。现在他们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一口就想把那蛇吞进肚子里去。
周山咽着口水说:“我很久没有吃过蛇肉羹了,这条蛇那么大肯定很补,上次我吃了蛇肉补得流鼻血呢。”
安庆绪也说:“我要把这条蛇整条烤来吃,那焦焦的香味令我欲罢不能呢。”
梁兴心想:“蛇骨应该很少吧,可以大口大口地嚼。”
就在三人想入非非的时候那巨蟒很现实地进攻了,它很明白光想是没有用的,要靠实际行动。它先进攻幻想最严重的周山,用它巨型的尾巴横扫过去,周山想不到那巨蟒的动作如此灵活,躲避不及被刮碰了一下,翻着筋斗掉在地上。
那蛇尾又重重地拍下来,想把周山拍扁。不敢轻敌的周山慌忙躲过去,蛇尾打在地上,震感强烈,颇为结实的地面都有了一个大坑。
安庆绪和梁兴拿着剑从后面攻击蟒蛇,一连砍了几剑都没砍中,因为那蟒蛇扭来扭去的极其敏捷。忽然那蟒蛇一尾巴打向安庆绪,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幸好安庆绪低了一下头,蛇尾从他的头顶呼啸而过,打在墙壁上,致使墙上的泥土纷纷掉落。
安庆绪被吓得抱头鼠窜,现在别说能吃上蛇肉了,能不被蛇吃掉就已经万幸了。他一溜烟跑出外面的大洞,但是那蛇也跟着出来,而且是张大着嘴巴,那尖尖的毒牙也足有半人高。
周山从后面跳上去一剑砍到蛇尾,没能砍断,却也让那蛇负痛不已,变得极为狂躁,嘶嘶叫着猛甩尾巴,周山躲避不及又被打了一下,飞到一边去。
梁兴趁它打到了周山来不及回尾的那一刻赶忙抢上去一剑刺穿巨蟒的肚子,鲜血汩汩而流,极为腥臭。那蛇疼痛不已,愤怒地转过身想把梁兴一口吞掉,但它的动作太慢了,被梁兴跳上它的蛇头又一剑插在它的脖子处。愤怒不已的蟒蛇使劲地晃动身体将梁兴抖到一边去,摔在地上,有内力护体自然没什么事。
躲在一边的安庆绪觉得有机可乘也跑过来一剑刺进蛇肚子,致使那蛇抖得更厉害,对着安庆绪吐了一口毒雾,害得他周身起毒疮,又痛又痒,说不出的难受。
周山再接再厉,又跳过来砍蛇尾,他最喜欢做这样的偷袭了。幸运的是,这一次被他偷袭成功了,一剑砍断了蛇尾,致使那巨蟒失去了身体平衡,头部重重地倒在地面上。
梁兴瞅准时机飞跑过去一剑划伤了那巨蟒的右眼,然后迅地躲到一边,因为他知道巨蟒每次受伤都会胡乱地飙,头部乱摆乱打,结果撞到了在一边忍着疼痛的安庆绪,致使安庆绪像只皮球一样飞到一边去。
周山救主心切,飞奔上前狠狠地朝巨蟒的左眼也划了一剑,然后学着梁兴的样子闪在一个角落里观赏巨蟒疼痛的样子,嘴里骂道:“这畜生还不舍得死吗,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然而,那巨蟒确实还不舍得死,还有相当顽强的生命力,身体一扭一扭的,若是被它撞到可是相当凄凉的。蛇瞎子张着嘴巴四处乱咬,已经彻底狂了。安庆绪和周山只得到处躲避,梁兴则跳上它的脊背用剑狂砍,将它砍得血肉模糊的。
渐渐的,那巨蟒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少。加上安庆绪和周山在它头部附近乱砍,很快它就一命呜呼了,如此凶猛的庞然大物再也不能享受捕食的乐趣了。
三人又累又饿,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接下来他们强打精神,在地面捡些干柴用蜡烛点燃,然后割下蟒蛇的肉放在火上烧烤。烤得八分熟的时候就抢着吃了。似乎这一顿是他们平生吃得最香的一顿,虽然没有任何的调料。
吃饱休息了一会儿,三人都养足了精神,继续往前探路。就在蛇洞的位置还有一道石门,里面曲径通幽,不知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梁兴还是让周山先走。可是周山不敢先走了,他已经被吓怕了。梁兴对周山和安庆绪说:“反正你们两个总得要一个人先走,你们决定吧。”
安庆绪和周山不约而同地对梁兴说:“你的武功比较高,还是你先走比较保险一点。要是我们先走遇到危险我们就真的是在黄泉路上先走了。留下你一个人难道你不觉得孤单吗。这地方多恐怖啊。”
梁兴说:“那这样吧。我们一起来猜拳,就猜石头剪刀布吧。输的那个先走。”
安庆绪和周山大喜。这样子听天由命总好过听梁兴的命令。
猜第一局的时候是梁兴输了。令安庆绪和周山无比兴奋。但是梁兴偏不让他们兴奋,说这一局不算,要五局三胜制。
安庆绪和周山哪里肯同意,好不容易才让梁兴输一回,再赌下去谁赢谁输就很难讲了。
然而,他们不同意也得同意。因为话事权掌握在武功比较高强的人的手上。梁兴只需将宝剑拔出一半他们就已经会意了。
果不其然,五局猜下来输得最多的是安庆绪,按照规定他得走在前面探险。
极度害怕又极度不情愿的安庆绪对梁兴说:“要不改成十局五胜制吧。”
梁兴没有回答他,但他已经明白了梁兴的意思。因为梁兴又把宝剑抽出了一半。于是乎,安庆绪再也不敢做声。他的奴才周山自然得替主人分忧,主动地走在前面探路。
三人一边走一边点燃墙壁上的蜡烛。虽然这些蜡烛年代已久,可是依然很好用。
忽然间,墙壁两边出一些恐怖的声音,原来两边有一排小孔,无数的利箭从这些小孔里射出。很显然,他们肯定是踩到了机关。
幸好这些利箭年代已久早已不锋利,而且机关似乎也已经生锈,射出的利箭软绵绵的,都被梁兴等人一一躲开。虽然如此,三人依然被吓得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
周山说:“好危险啊。如果早来几十年说不定就要被射成刺猬了。是谁******这么阴毒。”
安庆绪说:“这还用问,肯定是死在这里的人不愿意让别人进来打扰他啦。”
梁兴觉得这些都很平常,老早就见怪不怪啦。而且机关肯定设在地面,走得不对就有倒霉的事情生。
因此,梁兴让他们试着按照一定的规律来行走,但是依然走得不对,频频中招。一会放射烟雾,一会流出沙子,然而都已经过期了。所谓的毒雾也就是普通的气体,甚至比不上一个屁。
大家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而,真正的危险还在前面呢。